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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站在卫生间梳妆镜前,镜里的女人还算有几分风韵,她淡淡地耻笑了自己一番,与易文的风流事给自己的压力经过一夜缓解不少,主要还是贺兰昨天的表现让她放松。

  已经有断了数年有序的夫妻生活了,难得老公身体状况稍好的时候也常是有始无终,时间长了,这样的事情变得可有可无,现在的社会象她这样的年纪加上女人的风韵和优雅外界的诱惑时刻存在,但是她给自己的压力和约束在身边立下一面外人无法攻克的金钟罩。

  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抵抗,金钟罩破碎了,应该是被丫头贺兰给捣碎的。

  贺兰对她的潜移默化其实在很早就已经开始,她知道她也很压抑,毕竟她和自己还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尴尬的事,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在一起,两个人其实都是很自重的女人,两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护着内心闪烁的欲望,毕竟当今的社会已经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从贺兰的情绪有所转变开始,筱雅就意识到也许她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贺兰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断断续续地透露出一些东西,开始很让筱雅震惊,但是时间长了,看着贺兰开心的样子,她也不忍再去打击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被扯进这趟浑水,筱雅对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但是出发前真的不知道亮也会随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经完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了,在她闪烁的内心里,若是真有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易文应该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实证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赏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间的表现也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样子,或许因为没有第二个做比较吧。筱雅浮想联翩中感觉自己的脸庞变得火烫。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无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将客厅稍稍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削了个梨吃着,那几个懒鬼肯定不会起来吃早饭了,梨子权当早饭了。

  醒来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贺兰生生给拽起来的,贺兰和筱雅还有亮到山上逛了一圈下来,易文还是鼾声雷动,这时已经是中饭时间了山庄后面约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个著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应该是由于常年不断流吧,下面有一个近一亩面积的水潭,清澈见底。

  贺兰一到潭边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来,水流量不小,十几米的水流落差已经水雾飞溅了,整个潭子周围站的久了身上便会附上一层水珠。有十多个男男女女还有孩子浸在水里,贺兰伸手在水里舀了捧水,直呼冰凉透骨,诧异几个孩子都可以那么样泡在水里。

  「笨丫头,其实下了水反而感觉不是那么凉了。」

  贺兰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

  亮跃跃欲试。

  「笨,我们又没有带泳衣,怎么下?再说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觉,真的开始摩拳擦掌。最后,易文和亮两个人都跳入水中。贺兰站在边上逗着水里的几个孩子玩,和筱雅嘀咕着埋怨易文,来前也没有说起过这个地方啊,也是啊,这样的酷暑天气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这样清澈冰凉的水了。

  易文再水里喊冤。「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每次都是走马看花,吃顿饭就下去了,不记得昨晚上山顶还是亮在带路吗?我还带错路了呢。」

  筱雅笑着制止贺兰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诉你也一样下不了水吗?」

  「嗯不,就要骂他。」

  贺兰撒着娇,假嗔着喊道:「小亮,摁住他灌他两口水!」

  筱雅摇着头抱着他们的衣服走开,懒得听她胡搅蛮缠,这里离瀑布太近了。

  时间长了,衣服全被打湿。

  易文游过来,在贺兰身边露出脑袋:「臭丫头你想谋害亲夫啊?」

  贺兰抿嘴舀水往他脸上泼:「呸,分明是奸妇淫妇了,不要你了!」

  「别瞎说,人家听到。」

  易文说。

  贺兰环顾左右,陆续又有不少人上来,没准真能听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起身往筱雅那边一高一低的走过去。两个人找了块庇荫的地方坐下等两个大男孩上岸。回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只身着短裤在前面,后面两个女士抱着衣服跟在后面,很微妙的画面,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两对夫妻上山度假。

  贺兰把这想法说给筱雅听,被她好生怒斥,吐着舌头也懒得理她。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间,没想到出了点问题,是贺兰,突然好像整个人垮了下来,筱雅摸摸她额头好像有些发烧,易文回想起来估计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凉了,筱雅估计也是这样,忙从自己的包里找出随身带来的药给她吃了,然后要她上楼去睡一会。

  贺兰上去了,走到楼梯口,又下来了。

  筱雅有点纳闷:「干嘛呢?又下来了?」

  「嘻嘻,我又点不放心,别两个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这个臭丫头,看来烧的不够厉害,还在这里耍贫。」

  贺兰嘻嘻笑着上楼去了,差点和换好衣服下来的亮撞在一起。易文还在房间里,贺兰进去睡下,他关切地坐在床头,摸摸她的额头。

  「有点烧的厉害呢,不行咱们早点下山回去?」

  「干嘛?没什么的,也许是刚才在外面晒着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一会就好,就这样下山了,你不遗憾?」

  「遗憾什么?你这个丫头!」

  易文抱着她的脸作弄地一阵搓揉。

  「哼,言不由衷!」

  她说。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来没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觉遗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么话象是说不出口。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气氛好的话,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开许多。」

  「呵呵,想这个呢?干嘛要人家放开许多啊?」

  他逗她。

  「其实呢,现在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了,能让你们感到开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发生。」

  「嘿呀,老天!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颠倒过来了,现在成了贺大小姐来给我们上课了。」

  易文一惊一乍地站起来大叫。

  「讨厌啊,臭老公!」

  贺兰想坐起来,可是也许人真的又点难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顺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有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让它发生,但是也不要勉强。」

  「那你说说,和筱雅在一起感觉好吗?」

  易文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筱雅突然进来了。「我差点忘了,也许不是受凉没准是中暑了。」

  「不会吧,山下那么热都从来没有中过暑的。」

  贺兰说。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压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

  贺兰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身边就是好。」

  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

  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她要挣扎被他转过身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

  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身体松弛下来。

  「你头上都是汗。」

  她说。

  「是水。」

  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前。

  「你真讨厌。」

  她说。

  「嘿嘿。」

  他已经触到了她的乳尖,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看着他说。

  「嗯,是,嘿嘿。」

  「你会让丫头伤心的,你这个臭流氓。」

  「嗯,不会,刚才丫头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么?她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你,就带上楼下那个!」

  「呸!」

  筱雅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还好,这时楼下传来说话声音,他们俩是站在筱雅的房门的,如果有人上楼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无奈两人松开身体。

  「我下去看看。」

  他说。

  「嗯。」

  她红着脸一闪进了卫生间。

  楼下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来房间送宽带的设备,早上易文想起还要处理一点工作,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宽带接入,他特地给总台打电话过去要求的。来人稍作解释,放下设备离开了。亮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不去休息一下?」

  易文问亮。

  「感觉这次出来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

  易文说。

  「呵呵,有吗?」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说的笑了起来。

  「真的,你自己没感觉吗?连在兰丫头前面也放不开了,连她房里也不敢进去?」

  「呵呵,不是有……」

  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间看了一眼。

  「笨蛋。」

  易文压低嗓门:「堡垒很快就将攻破,兰丫头功不可没,你拘束什么。」

  「嘿嘿。」。

  「丫头早就看出你对上面也不怀好意,放心,她还想撮合,刚才还煽风点火呢,这个傻丫头算是堕落了。」

  亮被他说的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我去房间看看她有没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着,易文进去了也没有反应,他坐在她旁边,拿过她的手把在手里玩。

  「宽带接好了,还不去干活。」

  筱雅说。

  「不急,什么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啊。」

  她转身,盯着他有点不解,看到他带色的眼神明白过来。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坏种。」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坏?最多只是受人指使。」

  易文诚心把责任往贺兰身上推。

  「讨厌,责任全在你,丫头以前多单纯?」

  「嘿嘿,单纯和笨是同意词,刚才还被丫头训斥了一顿呢,我里外都不是人了。」

  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着他狡辩。

  「丫头说她享受的幸福要让姐姐你一样有机会尝试,刚才在下面我还给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梦!我现在就起来回家!」

  「不要说的这么坚决,没试过怎么知道?话说快了到时候收不回来。」

  「试个屁啊!」

  她嗔骂道。

  易文嘻笑着说试图从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被她一把推开。

  「讨厌,你给我出去啊,我要睡一会。」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刚才的话题对筱雅刺激够大的了,再继续下去反而可能会让她受不了,于是给她把风扇开小,从床尾扯过薄毯放在她身边,走时在她的臀部轻薄地捏了一把。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脚。

  「走开啊,流氓!」

  脸上的表情倒是满目风情。

  回到自己房间,亮靠在床上,贺兰紧紧依偎在他身上,听到他进去,两人稍稍分开,贺兰半侧的身体衣服扭曲着露处一侧的白皙的乳房,显然之前被亮上下其手。贺兰脸红红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来拿包烟。」

  易文说。

  他在包里拿了烟拎着电脑包就出来了,宽带在楼下。本来贺兰是恹恹欲睡,亮进来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刚才被他一阵搓揉,弄得心潮澎湃,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身上来着事又无可奈何。她紧紧地靠着他,心里稍稍满足了些。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她说。

  「哪里啊?」

  「那怎么连房间里都不来?」

  「哦……」

  亮欲言又止干脆不去解释,只是靠过脸去吻她,贺兰懒洋洋地接受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滑动,呼吸紧紧的。亮感觉难受起来,把她的上衣剥下来,粗鲁地揉着她两团乳房,也是气喘嘘嘘。

  贺兰笑了,问:「难受了?」

  「呵呵,嗯。」

  她的手滑下去,他那里已经是高高的隆起,她的手从运动裤的松紧带身伸进去,满满地把他握在手里,慢慢地捋动。眼睛看着他满足的样子,贺兰的心里也是一阵幸福的波澜。

  像个孩子,做了一点点事,就在母亲面前讨要赏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来以后,他的注意都在自己这里而对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视而不见吧,假如这也能称做事的话。很放松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为他对筱雅和自己表现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身边的这个男人起码至今和筱雅一点都没有什么。她在心理谩骂自己是多么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里越发膨隆起来,间隙中还有他的断续的呻吟,贺兰觉得很好玩地盯着亮丰富的面部表情。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看的那么认真,有点难堪,按着她的头。他的这一举动也许被贺兰误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别的,她很柔顺地弯下腰去,把他的运动裤扯下去,让他雄伟的棒棒透露在空气中,定了定神,轻柔地用口腔将它裹住。

  激动中的亮,双手挤进她胸前,把她的乳房揉捏的不成形状,中间还低着头把两颗小葡萄轮番舔弄着,被贺兰推开,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强的刺激了,再不停止,恐怕她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来一起疯狂了,但是那不能,她还坚持着最后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卖力,希望亮能快一点结束,让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靠在她耳边不敢看她悄没声地:「是射嘴里吗?」

  她笑了。「当然,笨蛋。」

  得到命令之后他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在抽搐中全部送给了她……

  她最后用手抽出他的DD,看着亮晶晶的头上流淌的液体,笑了笑,再一次含上去,舔的一干二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亮再一次的感动,不知道说什么,紧紧地搂紧他,整个身体从头直达脚尖的快感让他蹦的紧紧的。

  「很舒服吗?」

  她娇笑地贴住他的脸。

  「嗯。」

  他深深地透口气。

  「嘻,爱不爱我?」

  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答:「爱。」

  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有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象发生大战一样。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子。

  「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征服,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如果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更加让她心里酸酸的。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

  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色情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双腿间是湿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

  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湿湿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

  「出去玩就是累。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

  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夫妻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政府,官员和企业间的肮脏有了深刻的了解。

  以前的事情她从来不提,怕说了以后再次伤了他的心。她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很好上,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成绩也不错,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乱的这些事了,男欢女爱她其实早已经不是很留恋了,不知什么时候起,偶尔在心里欲望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痒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诱惑时常会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诱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她在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渴望起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自己在心里小鹿乱撞一番。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发她春潮的梦就是佐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间,从楼梯看下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中间贺兰的房间门紧闭着倒是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下去还是……她还是往里面走去。

  进了门,却看到亮赤着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一会了,哼哼唧唧地数着数,根本没看到她进来,连耳朵都涨的通红,汗顺着脊背细细地往两侧流着。

  她跟着他八六,八七地悄悄地数数,直到坚持到一百,亮一个噗哧趴在地毯上,筱雅哧哧的笑起来,才被亮听到,翻转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个不好意思的笑脸。

  「我己经饿得在找人吃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精力,真厉害,一口气一百个,差不多是运动健将级的水平了吧?」

  筱雅打趣着。

  他指了指她旁边的浴巾,她丢给他。

  他接过浴巾擦了把汗:「有什么办法啊,有力气没地方使,只好这样白白消耗了。」

  筱雅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瞪了他一眼,一副嗔怒的表情。他看出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带着占了便宜的心理嘿嘿笑起来。

  「怎么你们都使这样没脸没皮哦?」

  筱雅斜睨着他有些无奈,这两天连易文都是这样,本来想贴近些和他们说说话,但是言语之间老是被他们不觉中占了先机,她不习惯在言语上的直露,所以那种只能意会的亲和止步不前了,她很明白再往前走就会完全和他们成一丘之貉了。她咬着牙不理他,有点生气,有点好玩,忍着不让自己跟着他嘿嘿笑出来。

  不过谁都感觉得到,彼此的心里松懈下来,不象以前那么紧张了。贺兰和易文开始没睡,真睡着了却刹不住车了。等接到亮的电话和贺兰来到餐厅,筱雅和亮已经喝了好一会茶而且点好了饭菜。

  今夜的山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昨天的熙熙攘攘,晚饭后甚至有点冷清,既然使来避暑的,人们就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清凉,不再象昨晚那样赶热闹外面除了几棵古樟树下面的石桌上围着人喝茶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四个人吃好了,就来到昨天晚上闹腾的厉害的舞厅,等亮和贺兰来了一曲之后,亮就被易文唆使着和筱雅比开了身手。一身热汗下来,筱雅满脸的赞许,易文知道这个臭小子魅力所向披靡的效果终于出来了。看看贺兰,神色倒还自然,知道他在看她还做了个心如明镜的表情。

  几圈下来,汗也出了,吃饭的时候谁都不喝酒,现在桌上却不觉中有了一堆百威啤酒易拉罐。在易文和筱雅跳的时候,贺兰挽起亮的手。

  「我吃醋了!献了一晚的殷勤,讨厌!」

  亮满脸的无奈……贺兰笑了,此时是一曲慢四,她把他拖进舞池,示威般转到筱雅和易文身边,整个人紧贴在亮身上,挑衅地在他俩身上撞来撞去,好在此时舞厅人还不多,没人看到他们在舞池里嬉闹。看来筱雅以前在广场是跳出点名堂了,体力很不错,后来谁都没力气跳不动了,只有她还是跟没事人似的。

  回房间的时候,贺兰像个小丫头一样哼着刚才舞厅里唱的那首曲子,意犹未尽,喊着要是有KTV一定要把这首歌给学会,易文有些摸不着头脑。

  便问:「是什么歌?」

  「就是这首,不要再来伤害我,不要再来伤害我。」

  反复就是这一句大概不知道其余的歌词。

  「嘿嘿,没人来伤害你,起码是这几天。」

  话很正常,但是不怀好意的表情让贺兰反应过来的时候郁闷死了了,追着打他,幸好他跑的快,窜到筱雅前面去。

  「干什么呢丫头,把老公赶的四处乱窜算什么?」

  「你不知道他说什么。」

  「嗯?说了什么?」

  「住口!」

  易文在前面叫着。

  贺兰这一次倒是没有当叛徒,嘻嘻笑着跑到前面挽着易文走在前面。

  「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干什么。」

  筱雅的自言自语更是让贺兰和易文忍不住大笑开来……明天就要回家,贺兰知道当初自己提出的那个勾当早已经让易文蠢蠢欲动,过了今天显然不太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在房间洗漱的时候,她当回事地和易文说起:「有贼心没贼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强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强干?还不知道是谁败下阵来呢。」

  完了,坐在沙发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直到贺兰发觉他还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无辜模样出去了。

  临行和她打趣:「一会腰腿酸疼你可得给老公揉揉。」

  「嘻嘻好啊。」

  贺兰笑着站起来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觉自己笑的时候面部肌肉僵硬着不听使唤了。他跨出了门口,又被她拖进来,好生地一个长吻。

  「走吧,阿米尔,上!」

  贺兰一脸的悲壮。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

  筱雅刚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门进来,一下子就闻到一股扰乱人心的清香。

  贺兰下楼用手机给亮发了条短信:「我要听歌,到楼下给我找那首歌。」

  「什么歌?」

  亮很快下来。

  「就是刚才那首,不要再来伤害我。」

  亮开了易文的电脑,很快给她搜索到,开始在电脑里播放。坐下来听歌,贺兰脑子乱乱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哼,脸靠着亮的背。亲亲我。她突然说。亮看到一张迷茫的脸,有些心疼,有些动心,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下来,温暖地含住她。很清爽的滋味,亮的舌头粘粘地贴住她滑滑地打圈。

  这时的贺兰很安静,这会的贺兰才是以前那个清纯高雅的贺兰,亮托住她的后颈轻柔地揉着,她有点轻度的肩周炎,每次都说这样很舒服,亮已经不自觉的就会替她揉捏这个部位,甚至比易文还体贴。

  「如果和筱雅姐……那个……做的时候会不会想我……」

  他放开她,凝视着这张洁净素雅的脸,很心疼。

  「还是不要了吧……」

  他说。

  她苦笑了。「嘻嘻,是不是给你增加负担了?」

  他稍稍地皱了下眉。嘿嘿地笑了。

  她放开他,让自己放松。「和你说笑呢,我怎么能栓的住你呢,连老公都栓不住呢。」

  女人的心思弄得亮心里很不好受,他在乎她,她知道她也在乎自己,女人肉体的诱惑是一回事,心里牵念一个人又是一回事。他知道和贺兰之间早已经不是肉体关系这么简单了,情谊两心知基本可以概括和她两个人的心理。

  她突然打了他一拳,「我不要你变的象个太监一样!男人就要象个男人的样子。」

  她又靠在他胸前,依依难舍:「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好吗?」

  亮无言,低下头继续吻她……

  ***    ***    ***    ***

    筱雅的房里灯光已经被易文调的很昏暗,希望这样的光线不会吓着她,两个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筱雅已经开始习惯易文比较随意的抚摸,不再羞涩地躲闪。

  亮进入房间显然是有些突然了点,筱雅一时间惊慌失措,慌乱中赶紧掩饰被易文扯开袒露的前胸。易文及时地搂住她,很奇怪筱雅这样坚强的女子,在这时候竟然是全身发抖,经管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她还是反应相当的激烈。

  易文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故作轻松地和亮说话,扯些和当下不着边的话题。

  听说贺兰让亮给她找那首歌,易文觉得好笑,筱雅露出了脸:「你去陪陪她吧。」

  她说。

  亮一脸的无辜,纯粹受尽委屈的样子:「我是被她赶进来的,再出去最多就是再挨两脚。」

  「真讨厌!你们,连丫头都变成这样了。」

  「嘿嘿,什么是这样啊?你也差不多要那样了,只要我们稍稍加工一下。」

  「呸,你敢!一脚踢你出去!」

  女人就是这样,基本上已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嘴上还是不服软。

  说话间,易文的右脚膝盖慢慢顶住她,正好顶在她两腿中间,透过薄薄的织物,明显感觉到两腿间的湿热轻轻的揉动更是让她无法自持。

  为了让她放松些,亮称给手机充电,走出房间。

  易文开始搓揉她,先让筱雅的乳房前胸整个暴露出来,她的白皙,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也使男人心旌摇曳,易文吻住她的嘴,这时听到开门声,筱雅忙着去抓毯子遮身,但是手被易文按住了。

  稍过一会,易文看到闪进自己视线的亮,连他都吃了一惊,他竟然已经是一丝不挂,半勃起状的阳物晃荡着往床边靠过来。

  他松开她的手,完全放开她,让亮靠近,亮的皮肤和她接触到的时候,亮感觉是滚烫,筱雅应该是觉得清凉。

  亮靠在床头,半撑着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脸,很光洁,这时候易文已经下床,此时的易文还是衣冠楚楚,微笑着站在床前,很满意这个开场。

  他只是有点不满意自己的心态:心绪乱乱的,觉得自己纯粹成一个流氓了。

  绞尽脑汁让自己变成个流氓。

  其实和筱雅只是简单地有过一次肤肌之亲,照理应该有很高的欲望和热情冲动,但是有点异样的心理作祟好像更关心眼下的这种方式,好阴暗。

  筱雅显然已经开始迷失在肉体之欲里了,亮试探着吻她,几乎没有抵挡便任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开始横扫……

  易文把自己扒光后,开始在亮的帮助下,不费什么周折便使筱雅变的一丝不挂。

  第二次看见筱雅的身体,易文漫不经心的神态开始改变,再一次开始为这具不算年轻的女人身体感觉到惊讶,他抓住她双腿,把她往下面拖了拖,这样小小的床总算能容下他们三个人施展了……

  他伸手稍稍拧了一下灯光调控,让灯光不再那么昏暗,筱雅不习惯地惊呼一声,睁开了眼睛,这是她在亮进来后第一次睁开眼睛。

  「好漂亮,筱雅姐。」

  亮称赞道。

  脸红红的,她好无助,不要说抵抗眼下的这两个男人,她连自己都抵抗不了了,只有闭上眼睛。

  筱雅稍成大字型躺着,洁白无暇,柔软的乳房上一左一右地被两个人全掌握着,岁月毕竟留下一些痕迹,小腹不如贺兰平坦,松软的乳房在他们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但无疑是一个熟透的中年美妇。

  易文忍不住顺光滑的腿侵略上去,身体中心易文起初最惊讶也是最喜欢的绒毛密集处早已经泛滥成灾了,筱雅特别之处在于两腿之间的绒毛更甚于三角间,滑滑的汁液已经漾出体外了……

  易文的指尖给了她渴望中的刺激,她终于开始呻吟,很快越变越大,她羞涩地抑制了许久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把她的兴奋她的舒畅表露无疑。

  贺兰就是被她的声音吸引进来的,她一直不敢进来,怕影响她的情绪,再者对于自己的肇事者之一的身份感觉有些不安,直到压抑的呻吟声传到外面,她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一进来看到的情景使她脸红,自己也曾经这样过吗?这是多么令人脸红耳赤的色情场面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蜷伏在床的首尾,玉体横陈的女人看得出早已经处在欲火中烧的边缘了,男人勇猛的蹂躏使此刻最好的音乐,妙如天籁。

  贺兰羞于细看筱雅的身体,走到里面跪了下来,脸靠在筱雅脸上,喊了声。

  「姐姐。」

  「讨厌,把我的男人全给抢了。」

  贺兰说。

  「讨厌,丫头,走啊,走开呀。」

  筱雅带着哭腔低低地喊着,眼睛闪了一下立刻闭上。

  筱雅似在昏迷中。

  贺兰站起来亲吻易文,心里扑腾扑腾着,自己第一次落入老公安排的圈套时的震动也不过如此,在他平坦的腹下找到了他的DD,硬硬的,挺挺的。

  一瞬间,贺兰竟然脑子里想到了和易文大学恋爱时光,那个时候傻傻的自己连易文多看一眼别的女孩心里都会莫名的发酸,可是眼下……

  她轻轻地捋动那根再熟悉不过的棒棒,易文的兴奋被她调弄的一阵阵加剧,实在不行了,他只好起身,抓住贺兰,从她领口掏进去,刚碰到她的乳房手就被她推开,她双手并用把易文往筱雅身上推。

  湿湿的筱雅……无助地开启着身体……

  「老公,进去。」

  她说。

  易文站起,又一次把筱雅移动了一下,站在床尾,把她两条玉腿分开围在自己腰间,在贺兰的注视中把DD徐徐挤进筱雅滑滑的腔道中……

  身体被易文侵略的第一秒钟,筱雅的快感中心已开始往身体中心凝聚,脑子里竟然有瞬间的停顿,异常的清晰,都说人的思路会在这一刻变得混沌,起码筱雅此刻不是,她的脑子里想到的是草原里的一群羊。

  不过易文开始动作的时候,筱雅确实变得混沌,和一些说法有了吻合之处,混沌中她的手摸索到了贺兰的手,紧紧握住,亮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当然也没有闲着,在筱雅身上上下其手。

  筱雅紧握着贺兰的手,似乎希望在她那里得到些安慰,眼前的情形怎么看都有些滑稽:筱雅的一只手紧抓着贺兰的手,另一边呢竟然是握着亮那根粗实的DD,身上是在辛勤耕耘的易文。

  床显得很拥挤,应该在自己和易文的房间里,那是张两米的大床,贺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冷静的想法,进来之前还在警告自己不要失控甚至担心自己会当场哭出来。

  她在手里使了点劲,让筱雅感觉到了,她睁开眼睛,两个女人的对视中都笑了,笑的意味不同,筱雅带着羞涩,贺兰确是完全的放松,一直以来她自己给自己的压力不轻,此刻活生生地看着眼前的春宫画面贺兰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她抽出自己的手,象起先那样又用脸在筱雅脸上蹭了几下,低低地告诉她自己出去了。

  贺兰亲了易文一口就往外走。

  贺兰出去前看了亮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让自己笑了一下,希望他能不再紧张,然后出去了,把房门轻轻合上,心里比自己独自在外面听歌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回到自己房间里,湖南台换了一班人马在继续嬉闹。

  贺兰出来后,努力让自己能被电视播放的节目把心思稍稍分出去一部分,如果不是这样,那种炽热的情欲折磨弄得她更加难受,在生理期内她是无论如何都会坚守决不参与的,婚后这么多年即便是和易文相隔两地再长的时间,如果恰遇这样的日子,她也是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她做的真算聪明,与其不能还不如远离――远远地离开那个让人难受的地方更明智一些,当然此时的难受仅是指生理上的了,心情不觉中已经放松,不再如此前针灸般的刺疼了,很奇怪的转变。

  那个房间里,也是因为贺兰的离开有了明显的变化。

  筱雅的娇颤声已经不再有所顾及地隐忍着,易文的每一下冲击都逼迫她给予回应。

  当然姿势的变换也是增加声画刺激的一个因素。

  贺兰出去了,床上就便成了这个场景:亮已经坐在枕头的部位,筱雅双膝着床,臀部以高高崛起的姿势迎接易文,筱雅的脸完全面对着亮冲向她高高挺立巨物。

    一阵的心驰神迷,筱雅很快选择了这个动作必须进行下去的第一部:用她温暖的口腔包容了亮。

  但是,他太大了,和她的估计有不少的误差,在第一次吞进去的时候她遇到了麻烦,她几乎被呛到了,他的头直接的就顶到了她的咽部,推开他吭吭地咳嗽起来。

  再一次不甘心的重新尝试时她开始适应,熟悉的很快,这么快的适应是否表明做为女人也数出类拔萃?呵呵不得而知。因为亮随即就被她的舌头舔弄的开始粗喘起来。

  她有些感激地向后面伸手,扣住易文在自己会阴晃荡的蛋蛋,不是易文的体谅,她不可能能够马上适应亮,易文适时地放慢进攻的节奏使她有了调剂和喘息的的机会。

  筱雅安慰易文的时候没忘记嘴里吞吐的东西,做的实在太妙,亮几乎在怀疑她的技巧是不是和她的职业有关,亮感觉到的除了自己的**时包含在一个湿热的腔道里外除了舒服还是舒服,绝对没有牙齿对自己的磕碰或者其它什么让他不适的地方,几分钟以后这一切变得更加的如火纯青起来,让亮觉得易文暗示他换位置是不是有必要。

  「筱姐,让亮来后面干你吧?」

  易文刻意地用了干这个字眼,他想试试她能否适应这样的粗俗,因为他喜欢在这个时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了。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本来预计着和亮互换位置,两人已经经过眼神的交流和暗示。

  但是筱雅巧妙地一个斜身,就使易文的身体滑脱出去,接着她灵巧地一个转身,象一个精灵,如何看的出是象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不等他们两个有何举动,已经由她主动地为他们互换作战角度了。

  两个男人那一秒中里思绪如CD盘卡住一样有短短的停顿,如果筱雅的表现尚不能称作尤物恐不必在文字上设置这个词语,但是不管怎么样,眼下的筱雅确实如一只被挑逗得情欲勃发得母兽,令人称奇的是她依然能做的很优雅。

  亮的进入似乎让她感觉到了某些分别,因为是如此短时间的互换吧,显然亮的壮硕被她分辨出来了,而且亮和易文的怜香惜玉不同上来就是一阵接一阵的激烈的冲击,连小腹撞击到她臀围的声音都分外清脆起来。

  「要被你们干死了。」

  筱雅哼哼唧唧地说。

  亮和易文一样被她如此粗俗的回应挑逗的越发性致盎然起来。

  「躺下来吧,休息一下。」

  易文看到亮的节奏开始缓下来时提议道。

  于是很勉强地躺下来,几乎时挤在一起,筱雅弓身如一只虾一样,上身拥进易文的怀里,下面却是完全袒露在亮的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周折,她就已经将亮收回自己的腔道,再次开始享受冲击的快乐。

  筱雅的水,几乎和她密密的绒毛一样多,多水的身体在亮的动作中发出哔叽哔叽的声音,很动听的音乐。

  她的双乳紧紧地贴在易文身上,随着亮的冲击就如她在用胸乳在给他按摩。

  易文现在有了放松的机会,柔情蜜意地亲吻着她,晕乎乎的脑子里在绞尽脑汁地想搜索一些刺激而情色的词语来挑逗她。

  「你比贺兰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啊哦,我要死了。」

  她也耳语道。

  「喜欢吗?」

  「嗯。」

  「我早就说过,你肯定会喜欢上的。」

  易文轻柔地说。「你做的真的很好,现在只需要放松哦,好好享受。」

  易文悄没声地说话时,用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没想一下就被她叼进嘴里,很色情地含住,双眼凄凄地看着他,让他明白她在忍受情欲之苦时的苦闷和压抑,具体易文不知道,只是平时隐约稍稍地捕捉道一丁半点的信息。

  「不要这样,快乐一点。」

  他耳语着,说的很轻,连后面动作中的亮都绝对听不到。

  他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她温湿的舌头,手指被她牙齿轻轻地咬住。

  亮的冲击开始变得轻柔,汗水淋漓地粘贴在她身上。

  如痴如醉的筱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轻柔的羽毛,漫无目标地漂浮着,没有尽头。

  她享用着两个精壮的男人带来的快感,脑海里的「精壮」应该是有意识的漂浮出来的字眼,健康的男人。

  她堵住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自己的丈夫,虽然那样的对比的念头很自然地涌出来,被她用尚存的理智堵住了。

  已经有几次了?两次了吧,短短的十分钟左右已经两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她享受着高潮的痴癫,诅咒着自己以前的矜持,和眼下波澜壮阔的肉体狂欢的盛宴相比,那样的矜持有什么意义?

  她爱怜地转过头,把嘴唇送到后面的亮面前,充满感激,亮纯纯的柔软的目光看的她竟然如个小姑娘般羞涩起来,躲过他的眼神不敢看他,不过没忘用手给他捋了一把淋漓的汗水。

  亮就有这样的本事,平时里嘴里脏脏的,眼神邪邪的,但是真的面对一个女人时的那种纯净简直是杀手的眼神了。

  「小子在逞能呢,你就顾自享用吧。」

  易文和筱雅调笑着说。

  筱雅伸手在易文屁股里打了一下,噗哧地笑出声来,回头斜睨一眼,满目的情欲,满目的风情荡溢。

  易文觉得热热的,山上虽然不热,但是经过这么一阵的折腾,个个都是淋漓尽致了,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去卫生间擦一把汗。

  筱雅转了个身,把亮拉过来,两人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她腾出一只手去握他湿淋淋的棒棒,引入自己的巢*。

  「真舒服。」

  她对他喃喃耳语。

  「还不想出来吗?还是出来了吧。」

  她说。

  她够了,从来没有这么惊涛骇浪般的疯过,何况还是两个人,对了筱雅想起还有一个下床的男人呢,他也还没有出呢,没有尽兴的易文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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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03


18

  亮的哼哧声渐渐重了,筱雅凝神开始迎接他的爆发,两条赤条条的腿张开来整个地将亮的身体盘住,她不再顾及易文若是出来会看到和亮的交接之处完全展开在视线中。

  他爆发了,筱雅全心贯注中承接了亮的喷射,是那么的有力,最后的冲击和喷射中棒棒在阴道里面的无意识的钻拧甚至使她身体里面有些麻木的刺疼,从来没有享受到的小小的疼痛感,她喜欢这样的新感觉。

  易文出来的时候,亮被筱雅如一条章鱼般紧紧吸住了,一动不动,易文嘲弄地吹了一下口哨,亮起来全身亮晶晶的全是汗水,往卫生间冲去,易文用手中的白色大浴巾整个将筱雅裹住,抹干身上的汗,接着就要上去,筱雅惊叫一身想翻下床,已经被易文压住,下面轻车熟路象一条泥鳅一样钻进她身体里……

  她捶打着他:「好恶心哦……」

  亮留下的东西让他的动作变得滑腻顺畅,易文已经不止一次地在贺兰身上使用过这种特异的润滑剂,然而带给筱雅的体会却是登峰造极的疯狂,她实在没有力气反抗易文,变得安静下来,两条手臂搂住他,任他颠狂。

  和亮的动作相比,易文已经相当的温柔了,即便是从冲击的物件上相比,经过亮以后,身体的紧迫感少了许多,易文的感觉其实很不错,但是亮的冲击更让人回味,筱雅带着感激的心情在调整了几分钟后开始回应易文……

  易文很迷恋筱雅的双乳,他让节奏慢了下来,整个脸都掩在她丰满的乳房之间,一股细细的汗香,沁入心扉,用手抓捏着比较,比贺兰的松软,但是手感很妙,那种感觉易文觉得找不出词语来形容,有一下侧重与乳房的玩弄甚至让下面的抽动都停滞下来,仅仅贴住了稍稍的扭动,似乎这样的扭动让筱雅也很受用,她呻吟的声音比刚才还要重一些。

  易文觉出她的花蕾似乎很敏感,他很高兴这个发现,有点恶作剧地让自己的身体在那里揉动撞击。

  他把她拖到床尾,让她的两腿在床的一角两边分开,自己索性下了床站在她面前,他很迷恋的她的那块私处此时有些不忍目睹,淋漓一片,他让她的双腿蜷缩到胸前,这样整个私处完全袒露出来,易文很满意筱雅的柔顺,其实此时筱雅完全是因为体力透支羞耻心变得有些麻木了……

  他重新侵入了,那湿漉漉的洞*,这个动作使里面变的很紧迫,易文不紧不慢地抽查,间隙中俯身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些调情的细语,筱雅尽着心任他玩弄,她的身体已经够了,但是易文心驰神迷的表情使她心里滋生出怜爱的情愫,他贪婪的神态也让她充满自信和乐趣。

  「讨厌鬼,你有完没完啊?」

  她扶着他两条结实的臂膀,手却是轻柔地揉捏着他,很满意他的不紧不慢。

  亮出来了,也在床边坐下,扶起筱雅的上身,让她躺在自己的双腿间,使她的身体想个婴儿嘘嘘一样张开双腿。

  这下,筱雅脸红了,呢喃起来:「要被你们两个玩死了。」

  亮的加入,使易文兴奋感明显增加,筱雅的双乳被亮侵占了,他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下面。

  就如和妻子第一次三人行一样刺激,易文感觉身体开始紧张,身下的筱雅和贺兰一样可爱无比,如果只是从生活中的端庄淑雅去臆想床上的女人十有八九会失之千里。

  筱雅的婉转承欢让他如此迷人,他用嘴去轻吻被亮挤在一起的两只乳尖,引得筱雅花枝乱颤,他不由充满爱怜地嘻骂了一句:「*货。」

  也许筱雅不习惯,愣了一下,响应的身体也明显停滞了几秒钟。

  易文发觉了,歉意的俯身亲吻她的头发,脸颊,在她耳坠边悄悄地:「生气我说粗话了?」

  「嗯。」

  她回答道,同时紧紧抓住亮在自己胸前的手。

  「嘿嘿,你和丫头都是*货,*的,丫头还特别喜欢这样呢叫她呢……」

  两个人在耳边的呢喃估计亮都听不到。

  「呸……」

  她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把。

  「*货,舒服吗?」

  易文继续说。

  「嗯,舒服死了。」

  她显然还是有点害羞这样的粗俗,闭上了眼睛。

  「哪里舒服,小XX吗?」

  「是,XX舒服。」

  很快,胡言乱语中,易文丢盔卸甲……易文再去卫生间。

  筱雅搂住亮的脖子,按下来:「亲我。」

  亲了一会,她猛然推开他。「你们两个流氓。」

  裹起浴巾起来,卫生间已经被易文占了,跑出房间……

  易文出来,没看到筱雅。

  「嗯?」

  询问亮。

  「跑出去了。」

  「哦。」

  易文愣了一下,在沙发上躺下来。两个男人一时间无话。

  易文累了,一会竟然在沙发上响起鼾声,到底是亮的体质要好一些。

  亮开了门出去,意外地发现筱雅竟然在楼下,一个人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不知道该回房还是下楼陪她说说话,筱雅看到了他,问:「有烟吗?」

  「身上没带。」

  他不怎么抽烟,他看到客厅里易文的电脑包,他知道他的习惯,电脑包的侧袋肯定有几包烟。

  拿出来,给筱雅点上,筱雅吐了口烟,冲他一笑,笑得有点尴尬。

  亮心领意会,她是为发生的事情。

  亮也笑笑,笑得也不自然。

  「他呢?」

  筱雅问。

  「睡着了。」

  她抽烟的样子很优雅,但是只抽了不到一半就掐灭了。

  可能夜深了,温度低了,她感觉有点冷,缩了一下,裹紧了浴巾。

  「天凉了,上去吧。」

  亮说。

  「抱我一下。」

  筱雅说。

  亮一愣,伸出臂膀将她搂住,她的肩膀圆润细致,浴巾紧裹挤压出的乳沟,引的亮有点心旌摇曳。

  「听丫头说你们已经有好几年了?」

  筱雅问。

  「呵呵,有几年了吧。」

  「真够新潮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不过那时候在南边第一次发生并不是怎么刻意去做。」

  亮带着辩解的口吻说道。

  「哦。」

  筱雅动了一下,摆了个很舒服的姿势,在沙发上躺下来,头枕在亮腿上。

  「不介意吧?」

  她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腰有些酸涨。」

  「哦,那你翻过来。」

  筱雅翻转身体趴在他腿上,亮用力在她腰椎上搓揉。

  「很舒服。」

  她说。

  浴巾很短,揉动中被拉上来,露出一大半的丰臀,在揉搓的间隙之中亮会在那里停留,她的皮肤很细致,不比贺兰的差,甚至还要白一些,也许是灯光原因吧。

  这样的动作让亮有些吃力,原因是筱雅趴着,脸正好对着他的小DD,说话间吐出的热气都能透过四角短裤感觉道。

  搓揉了好一阵后,他停下来。「有好一些吗?」

  他问。

  「好多了,谢谢你。」

  「那翻过来吧,趴着累。」

  她没动,亮看她的时候她正狡猾地看着他,脸上带着微笑。

  「是你累吧?」

  她说。

  亮被她察觉心思,竟然脸红起来。

  她用脸在他那里拱了一下,可怜亮一个哆嗦。

  她大胆地把它掏出来,让它在眼前晃动,慢慢地长大。

  等到完全怒涨开来,筱雅有点傻傻的,真大,怎么就没有觉得?

  她用两手搓揉着逗他,然后又是慢慢地捋动。

  「怪不得丫头被迷三迷四的不能自拔呐。」

  她说。

  亮已经被她弄得不敢轻举妄动了,闭目靠在沙发上吸冷气。

  「臭易文在丫头前面也讲粗话吗?」

  她问。

  他睁开眼睛:「是不是不高兴了?嘿嘿,讲的厉害着呢,连她也会和他斗嘴呢。」

  「真的?这个臭丫头,变成什么样了!」

  「嘿嘿!」

  「你笑什么?」

  「我……笑……」

  他低头看了自己那里一眼。

  她明白过来他是在取笑自己,于是在那里狠狠地捏了一把,差点把他弄得跳起来!

  「还敢吗?」

  她挑衅地说。

  「呵呵,不敢了。」

  「受不了了,再这样我又要想了。」

  「想什么?」

  她揉着他两颗蛋蛋偷笑着仰脸问他。

  「想干你了。」

  亮不管不顾地壮胆用起粗语。

  「以为你不会想了。」

  筱雅的脸红红的,她觉得自己也已经变得完全无耻了,从一开始就融入这几个坏家伙当中去了。

  他站起来,一把抱过她,解了她围在胸前得浴巾,把她丢在宽大的沙发上。

  他在做这些然后把自己扒光得过程中筱雅一直在微笑中,那是种很满足的微笑……

  他很粗鲁地进入随即猛烈地冲击她,筱雅似乎比先前在房里更放的开,很放开地迎合他,象一只发情的母兽。

  似乎女人喜欢猛烈的要多一些,并不是不喜欢温柔但是在情欲高涨的时候可能更需要迫切一些的举动。

  他狠狠地冲击她,她柔软的乳房被撞击的象两朵浪花一样荡漾着,乳头此时涨的红红的,她终于能放开来肆意的承欢,所有的矜持都抛在一边……

  她欢叫着,双腿发抖,但还是努力淫荡地张的很大,是亮数次用手将给她分开,她知道他希望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个人的交合之处,视觉的刺激对男人而言真的很有诱惑。

  「喜欢和我做吗?」

  她颤抖着问他。

  「喜欢,喜欢干你。」

  亮说。

  「对,干,喜欢你说干。」

  她的喘息使吐字变得有些模糊。

  他慢下来,变的轻柔一些。

  「刚才你都有些不开心哦。」

  「没有啊?什么时候?」

  嘿嘿,在易文叫你*货的时候。

  「呵……」

  她脸红了。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骂自己不争气,他叫我的时候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的反抗。」

  「嘿嘿……」

  亮加快了……

  「那我就好好操你。」

  亮感觉她又是一颤,他咧嘴不去管她。

  「你们真的好讨厌啊。」

  「不喜欢吗?」

  「……喜欢……」

  亮鼓劲奋力冲刺起来……在筱雅喉咙压抑的尖叫声中把精华注入她的身体深处。

  半响,她缓过神来。「我要死了,怎么你还是那么有力哦。」

  她感觉自己里面被他喷射的痒痒的。

  正要说什么。亮看到贺兰从楼梯走下来。贺兰下来的时候有点迷糊,其实是快走完楼梯才看到下面的两个人,看等到的情景让她心里一个咯噔,酸酸的有些刺疼,不是都在楼上房间里嘛?怎么下来了?他们两个?

  特别是看到亮有些慌张的眼神,她内心有了一种疏远了感觉,有些陌生。

  亮用上衣稍稍地在自己前面遮挡了一下,笑着问她是下来喝水吗?

  筱雅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体还是袒露着,想找那条浴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满脸的尴尬。

  「我来找易文的手机电板,手机没电了,老是滴滴的提醒,吵的人睡不着,烦死了。」

  她朝筱雅笑了一下,拿过另一张沙发上的浴巾给她盖上,对亮说:「把筱姐冻了有你好看。」

  她很快在易文的包里找到电板,准备上楼,上去前朝着筱雅坏坏地一笑,再没看亮一眼径直上了楼。

  女人心细,筱雅看得出贺兰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她一时猜不出是什么原因,但还是猜测出和什么有关。

  「上去洗洗吧你,都是汗。」

  她和亮说。

  亮上去了。

  筱雅揭开浴巾打理自己,天啊,身体流出的汁液已经在沙发凝成一团,甚至还有涓涓的流出淤积在腿缝中间,她咒骂着两个肇事者,抿嘴也开始骂自己。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一切弄得基本不露痕迹。

  亮上去的时候,先去了中间的房间,看的出来贺兰闷闷的,看他进来也没搭理,和她说话也没反应,有一些尴尬,准备出去回房间洗澡,被贺兰叫住:「回来!」

  转身。

  「过来,抱抱我!」

  亮如奉旨一般,匆忙过去,扔开手里的衣物,将她楼进怀里。

  「你这个坏蛋!喜新厌旧的家伙。」

  一丝悲悲切切的声音。

  「说什么啊,小心眼的女人,原来是后悔当红娘了。」

  「根本不是,从楼上玩到楼下,好性致啊。」

  「不许这么说,根本不是有意到楼下去的。」

  「反正就是没有想到我一个人在这里难受。」

  「怎么没有?本来就是来看你的,只是……嗨嘿,难受了?哪里难受?」

  他调侃着。

  「心里难受。」

  她盯着他幽幽地。

  他不再耍贫嘴,只是静静地抱住她,心里有点怜爱,有点感动。

  她忽然把他推开:「身上全是汗,好臭。」

  「以后再把人家丢在一旁不管不顾我就……咔嚓。」

  她指着他晃荡的物件做了个剪刀的动作。

  他拽过她身体,狠狠地吻住,舌尖在她口腔飞舞着安慰了一番直到她偷不过气来将他推开:「讨厌啊,快去洗澡。」

  筱雅不一会也上来了,先躲在墙角探出个脑袋:「小妹妹让姐姐洗个澡可以吗?」

  「不行!本小姐的卫生间仅供良家女子使用!」

  「呸!」

  筱雅冲上去打她,两人嘻笑成一团。

  筱雅出来,两个人躺在大床上。

  谁也没开口说话。

  后来是筱雅牵住贺兰的手,暖暖的两只手。

  「生活其实很简单。」

  贺兰说。

  筱雅没有说话,她听懂了,只是在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表示自己听懂了。

  她明白贺兰说的意思,从两个丫头片子开始转眼自己已经是上四十的人了,还有贺兰转眼也要到了,她有些懊悔以前对贺兰的冷嘲热讽,根本就是没有谁对谁错的事情,当初的自己是多么自尊多么自爱啊。

  「对自己好一点,对别人好一点,谁都没有错。」

  她轻叹了一口气。

  「筱姐,感觉好吗?」

  贺兰靠在床头盯着对面墙上的那幅油画,那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油画照片,她在想,要是房里没有自己和筱雅,这几朵小花岂不是很孤单?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坏,她想起了自己的学生,那些没有考上重点高中的孩子,孩子和家长的眼神一样的迷茫。

  考上了重点高中的呢?还要拼大学,毕业就业然后才是开始真正的生活,恋爱,结婚,生儿育女……

  自己不算坏,是幸运中的一员,遇到了易文还遇到了亮。

  应该感到满足了。

  她思绪飘舞着,连筱雅的话也没听进去。

  「什么?」

  她问。

  「想什么呢?神不守舍的?」

  筱雅问。

  「累不累?」

  她突然想起以前和亮老是打趣的这两个字。

  「不累。」

  筱雅回答。

  「嘴硬。」

  她立即接上去,哈哈大笑为这两个字眼所串起的一系列回忆兴奋起来。

  筱雅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奇妙扁着嘴不屑地看她。

  笑完了,再问:「筱姐感觉好吗?」

  筱雅脸红了。

  被追问的急了,甩打着她的手:「谢谢你!好了吗?」

  「嘻嘻!」

  贺兰这时候心情好到极致。

  「谁的感觉好?和谁?」

  「不要脸的丫头!」

  她嗔斥道。

  她知道不做回答贺兰放不了她的。

  「感觉不一样,不一样的类型。」

  「说了等于没说,就不能说的简单些?你们医生都是会这样含含糊糊地骗病人。」

  贺兰说。

  「亮……很大哦。」

  筱雅突然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贺兰明白做为女人筱雅的感觉和自己一样如果是纵情做乐还是喜欢亮要多一些。

  贺兰有些遗憾,为易文的失分遗憾。

  「姐夫不是也很大吗?」

  她随口而出。

  「你说什么?」

  筱雅愣住了。

  贺兰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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