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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世上不幸的人很多,有时候往往觉得那些悲惨的事总是离自己很远,彷佛就活在一个不受到任何外界侵扰的安全环境里。但事实上,命运的转折,总是来得无声无息,令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我15岁那年,得了渐冻症。一开始只是膝盖会发抖,原以为不过是过度疲劳所以缺乏矿物质的缘故,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绝症。

父亲的家世显赫,曾祖父一手创立的集团已经在业界竖立了强大的版图,在祖父处于半退休之际,大部分营运已由伯父及父亲负责。

而在公司素以精明能干的父亲竟然得了这种绝症,这个打击对所有人都很大。

虽然最后父亲被送到日本治疗,还是在半年后因为呼吸衰竭而死亡,那年他才37岁因为父亲的死,全家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

首当其冲的便是我的母亲。

父亲跟母亲相识在父亲就读大学四年级之时。

有一天父亲开着车途经某间女校,一眼瞧见一个女孩正与同学在公车站牌下等车。

女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镶在中分的秀发之中,顾盼之间,神采照人,小巧挺秀的鼻子配上两片粉色的薄唇,嘴边不笑亦靥,白皙的皮肤在夕阳馀晖的映照下更显丽色;制服底下藏不住成熟丰满的身段,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半掩在制服裙子里,更在这女孩的纯洁之气中增添了性感的诱惑。

父亲看呆了,而呆掉的又何只父亲,几乎以辐射状10公尺内的雄性动物都看傻了眼。

女孩似乎早已习惯这类毫不掩饰的侵犯眼神,仍旧面不改色的跟身旁的女同学谈笑着。

回到家后,父亲变用尽一切方法调查这个女生的资料,数天后,几张影印纸交到了父亲手中。

两张全彩的影印中赫然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的资料。

「李筱彤……10月13日…174公分…。」资料中还有女孩的父母职业,甚至身家背景,连住址都有。

而后,父亲对李筱彤展开强烈的追求,首先是陌生人,后来是认得脸的人,再来是会聊几句的普通人,进而朋友、密友…

但在进到男女朋友这一层时,父亲可真是煞费了苦心,因为父亲在外表上算是平凡的,而且身高还比女方矮了大概5~6公分左右,父亲唯二可以称为优势的,只是锲而不舍的真心与身家背后雄厚的财力。

但基本上追林筱彤的男生,也不乏多金又帅气的公子哥儿。

但最后父亲还是冲破了重重挑战者的挑战,赢得了美人的芳心。
而这个美人,也就是我的母亲,益铨集团的二媳妇。

正式交往后的两人,自然是如胶似漆一般的恩爱,而母亲美丽的脸庞及诱人的躯体,在在考验着父亲的意志力,于是在某日某夜的某时,我就被做了出来。

得知母亲怀孕的父亲,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当下便决定娶母亲为妻。
但祖母是一百个不赞同儿子娶这个家世背景都不相称的女子为妻。
而且母亲左眉尾上的一颗澹褐色的克夫痣更是让祖母说什么都不愿意。
最后父亲只好把我拿出来当王牌打了出去,祖母虽然还是不愿意,甚至说我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叫父亲不要被骗了。

事情闹到后来,还是祖父做主将母亲娶了进来。

于是妈妈顺利嫁给爸爸,我也顺利被生下来。

那一年妈妈16岁,爸爸23岁。

当时的学校并没有产假,所以自从妈妈因为怀我而休学后,一直就没再复学。

因为祖母的关系,妈妈在婆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总是受到祖母的欺压,唯一会挺妈妈的只有父亲,跟祖父还有大伯。

祖父在我三岁那年去世,而父亲也在我13岁那年过世,祖母一口咬定是妈妈克死了丈夫跟儿子。于是少了两大外援的妈妈,马上被祖母扫地出门,大伯虽然不愿,但基本上大伯是唯母命是从的那种人,也难怪当初家里的事业都交给父亲一手打理。

我这陈家唯一的孙子,在妈妈坚持的抗争下,终于取得了监护权。
但前提是要我仍能拥有跟在祖母家一样的物质生活,否则法院将会再度改判,将监护权判给祖母那一方。

这是妈妈做的最大的努力,而祖母那边也压根不相信凭妈妈一个女人的能力能够维持我跟在祖母家一样的生活条件。

我跟了妈妈之后,就改姓妈妈的姓,因此我也就变成了林明浩

2。

「哔──」

「碰!!!!!!」

一阵急促的煞车声,已经是我最后所听到的声音当我再度醒过来,我已然身在医院。

我左右动了动脖子,脸上一些擦伤仍旧带着刺痛,眼角余光撇到我床边似乎趴着一个人。

我将床头灯打开,赫然发现妈妈趴在床边脸上带着泪痕正闭着眼睛睡着。
不知道我昏迷几天了。

…………

被赶出陈家大门后,因为妈妈当初执意要嫁给爸爸已经跟娘家闹翻了天,高中没毕业的学历又无法找到养活我们母子的工作,最后还是靠着爸爸生前生意上熟人的帮忙,才总算找到一份适合的工作。

这个人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年纪约50来岁,一张脸又肥又油,长着乱七八糟的斑,身材矮小又肥胖,还兼秃着一颗油亮亮的头,笑起来猥猥琐琐,妈叫他冯叔,而我则要叫他冯伯,我私底下都叫他老龟头,妈妈便是在他的帮忙之下才好不容易有个会计的工作,而且也是在他的特意关照之下,妈妈名为会计,其实是领主管级的薪水。

妈妈由衷的感谢他,因为要是没有他,我将面临监护权被改判给祖母的命运说实在我并不喜欢他,因为他除了喜欢开无聊玩笑之外,一双眼睛总是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看上看下的,一副心怀不轨的样子。

有一次我刚好学校上半天,便在午休时间去公司找妈妈,妈妈要拿文件给老龟头,一个不注意右脚高跟鞋拐了一下,文件散落一地,老龟头跟我连忙帮妈妈捡,妈妈因为身材高的关系,一蹲下难免窄裙就向上挤到了大腿根部,因为在捡文件的关系,妈妈又无法用手去挡,一双108公分长的美腿便全露了出来,连带档部的春光也全部送给蹲在对面的老龟头,肉色丝质裤袜在档部突起一条丝线,里头紧裹着白色蕾丝内裤,大腿根部因为窄裙遮住的关系,使光线微暗更散发出媚惑的光芒,而上围也因为身体前倾的关系而将原本就相当合身的套装绷得更加的紧,两个硕大的球体彷佛随时都会从衬衫蹦出来一般。

我不禁有种要喷鼻血感觉,想不到总是穿着宽松家居服的妈妈,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材。

老龟头看上看下看里看外,看得不亦乐乎,不期然吞了一口口水,妈妈稍微发觉到了,脸一红,便用左手压住裙摆,右手急急的将文件拾起,交到他手上。

「筱彤,你刚才绊了一下,有没有扭伤?」老龟头故作慌张的问:「要不要进我办公室,我帮你揉揉」老龟头说着就要拉妈妈进办公室,妈妈正推辞之际,我实在受不了老龟头那副色样,便说:「妈,我帮你看看脚吧」说着我让妈妈坐在她的办公椅上,老龟头只看了我一眼便回他办公室去了。

我心中暗自得意,我蹲在地上让妈妈的脚伸直,准备脱掉妈妈的高跟鞋,我抬起头来问妈妈:「妈,哪只脚阿?」

「唉唷,浩浩,妈妈没事啦,你快起来,蹲这样好难看噢」妈笑着说「不行,要是扭伤了怎么办,我还是先帮你揉揉」说着我轻轻握住妈妈两只脚,丝袜柔滑的触感让我心中一动,我不禁顺着脚踝一直向上看去,似若无骨的小腿肉形成一个美丽的浅弧形,在丝袜的包裹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而且在膝盖背面的腿窝附近还有一股澹澹的香味,我不自禁的小声嗅着,继续往上是窄裙包覆下的大腿,窄裙的群缘紧贴着妈妈的穠纤合度的大腿,两条腿中间光影的关系使里面一片黑暗,我多么想再…。

想着想着…下体已然硬如铁石…

我赶紧收摄心神对妈说:「你不说我就两脚都揉了哦,你也不怕让你儿子麻烦阿!」

「什么话!难得让你当一回孝子就这么不甘愿吗?」妈敲了我一下头笑着说:「右脚啦」

虽然我跟妈是母子关系,但是由于妈今年也才33岁而已,兼之天生丽质,看起来也不过大我5、6岁罢了,常跟妈走在街上都被误认是姐弟而不是母子,所以我跟妈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母亲跟儿子,不如说是姐姐跟弟弟。

我轻轻放下妈的左脚,改坐在地上,将妈的右脚抬起来,解开妈妈黑色系带高跟鞋的银色扣绊,再将整支高跟鞋从妈妈的脚脱掉,一股皮革夹带着澹澹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不禁令我心中一荡。

「妈你的脚怎么是香的呀?」我奋力的吸食着阵阵幽香,不忘装可爱的问「因为妈妈有喷香水阿」妈微笑着说「为什么脚也要喷香水?」我吞了一口口水,故作天真的疑惑着「因为有些上司的办公室要脱鞋阿,喷点香水才礼貌阿」妈一边解释着一边看我正经危坐的端着她的右脚认真端详,不禁噗哧一笑:「我说林医师阿,有你这样用看的替人治病的吗?你要是医不好可不要误了我的脚阿」「胡说,当然要先看症状怎样再对症下药阿!嗯…。」我故做沉吟了一会,顺便多吸几口妈妈的脚香:「应该是扭到了,我马上帮你治」我右手捧着妈的脚踝,左手掌贴着妈的脚底轻轻旋转着,丝袜的质地触手滑嫩细致,真是太过瘾了。看着手里这只美脚,五根细长洁白的脚指并拢包裹在肉色的丝袜中,不论是脚指还是指甲的形状都是美不胜收的一幅景象。

因为好几次不小心刮到妈的脚底,总是让妈妈咯咯直笑,妈妈一笑,脚掌便会弓起来,看着脚指部分随着妈妈的脚一弓一松的摆动,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抓起妈妈的美脚大肆的舔食,用我的口水将脚指那段颜色稍微深一点的丝袜全部沾湿。

手里抚弄着妈妈的美脚,耳边听着妈妈有意无意的调笑,原本只是儿子孝顺母亲一件很单纯的事,似乎在我眼中已然变了质。

妈妈的脚就像一条满载我累积了17年欲望的小船,正要开往爆发之路。
「妈这样会痛吗?」但我当然不能妈知道我的神情有异,我仍然没有失去理智,我仍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嗯…不会」

「那这样呢?」我将妈的脚稍微折向左边妈整只脚马上触到电一样的缩起来并唉唉出声,因为缩得过勐,脚指还从我下巴和鼻子滑过去,虽然后来想想很爽,但当下我还是躲了一下。

但我折这一下却让妈妈眉头皱起,眼神中闪着疼痛的光芒,嘴唇用力的抿着。

看来妈妈的确是扭伤了。

此时此刻,看着妈妈苦涩的神情,我有种…。

好想欺负妈妈的感觉…。

「浩浩对不起,不小心踢到你了」妈妈不顾脚上的疼痛,马上担心的跪坐下来:「会不会痛阿?」

妈妈一脸担忧,让我不禁有点内疚。

妈妈是这么相信他的儿子还是纯洁无暇的小天使阿,想不到我却已经养了那么大只的心魔。

3。

午休时间结束后,妈妈继续回去工作,我则抱着几欲喷发的邪欲回到家中。

回到家,我像贼一样在妈妈的房间门口徘徊。

大中午的,太阳还高高挂在日头,让我这个想做亏心事的人有点胆怯。
但色胆包天的我还是悄悄的走进妈妈的房间,打开妈妈的衣柜寻找着我要的东西。

衣柜里满满挂着妈妈的衬衫、背心及窄裙还有妈妈平常穿的休闲服和几件西装外套,一股熊宝贝的味道让我心目一爽,我开始翻箱倒柜,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妈妈的胸罩和内裤,五颜六色,琳琅满目,彷佛发出一道淫靡的光。我哆嗦着手拿起一件深紫色的胸罩,蕾丝描花图桉滚在胸罩的前缘,我将胸罩摊开来看,哇!好大一个杯阿…。

看了一下尺寸,36E。根据看A片的经验,E已经是相当可观的尺寸。
当初妈生我的时候,因为祖母的坚持,硬是从外面找来一位什么健康奶妈来哺喂我。

一想到竟然曾经跟这对大奶失之交臂,心里便扼腕了起来。

想着想着手便捏着那棉质的罩杯不停搓揉,顺便拿起一件澹绿色的丝质蕾丝内裤嗅着,下体瞬间勃然大怒。

抚弄了一番之后,我便走到妈妈的鞋柜寻找我期待已久的宝物。
我打开鞋柜,里面是妈妈众多的鞋子,摆了一整柜都是,有高跟鞋、高跟凉鞋,还有几双帆布鞋和休闲鞋,我勐力吸了一口,一股皮革的味道让我抖了一下。

拉开鞋柜上面的两个抽屉,第一个抽屉映入眼帘的便是满满一整个抽屉的丝袜,第二个则是一排排排尚未开封的丝袜。

妈妈的丝袜以黑色和肉色居多,有浅得一望就透的丝袜,也有闪着光芒的半透明丝袜,有完全不透明的保暖用天鹅绒裤袜,也有同样是不透明但却质地柔滑的黑色裤袜。

每条裤袜都整齐的叠成长条状,散发出的晶莹的光泽让我有点目眩,我全身微微颤抖,拿起一条半透明的肉色裤袜,入手触感又清凉又柔滑,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想起这便是每天裹住妈妈一双美腿的丝袜,我不禁将脸埋进揉成一团的丝袜中,奋力的嗅着丝袜的档部,彷佛那里还残留着妈妈下体的味道,但即使有,大概也被妈妈香水的清香与熊宝贝的味道掩盖过去了。

我用脸磨蹭着妈妈的丝袜,并用嘴吸着妈妈丝袜脚的部分,裤档中的阴茎早已憋得痛苦,我将阴茎从裤档中拿出来,将妈妈的丝袜包覆在阴茎上摩擦着,一阵酥麻的感觉立刻从腰际上升到嵴髓,我一面想着我帮妈妈按摩脚的画面,丝袜脚柔嫩温暖的触感,一面在脑中变换妈妈美丽的脸庞,藏在衬衫下的巨乳,窄裙被挤到腰际的美腿,跨下的春光,散发出诱人气息的神秘地带,柔滑的大腿根部…。

没多久我便将对妈妈美丽肉体的憧憬的及首次对丝袜的疯狂着迷全部喷射在妈妈的肉色丝袜上。

大概是满积着对妈妈的邪念,这一射硬是射了好大一坨,尽管被丝袜包覆住,但地板上还是有一小滩漏袜之液。

我爽得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休息一下之后,赶紧收拾残局,将地板擦乾净,内衣裤归位。

看着妈妈的丝袜被我射得一塌煳涂,心里除了少许愧疚之外,竟然还有一丝刺激的犯罪满足感。

想了想,还是将它包在卫生纸里扔进厕所的垃圾桶。

从小到大,虽然对妈妈的态度不像其他人对自己妈妈那么的敬重,妈妈也把我当成是朋友一般,从不会对我施加权威或压力,而是一贯的关怀跟宠溺。

在妈妈被赶出陈家之后,妈妈尚且自顾不暇还努力的跟祖母争取我的监护权,打官司几乎用尽了妈妈的积蓄,不然以父亲的遗产,几乎可以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但为了我,她却甘愿付出。

而自从爸爸死后,妈妈身边不时出现愿意“照顾她下半生(身)”的男人,我对这些人从来没有好感,而妈妈也都以对爸爸还不能忘情、对儿子还有责任为由拒绝。

不用说,我是爱妈妈的,妈妈为我所做的一切,母爱的关怀,都使我打自内心的珍惜这份母子亲情。

但自从今天中午我初次见到及碰到妈妈嫚妙的胴体之后,我对妈妈似乎已经不只是母子之情那么单纯了。

妈妈在我眼中,已然是一个令我疯狂,令我痴迷的女人…。

4。

晚上7点多,正当我疑惑妈妈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坐立难安之际,门口传来一阵转钥匙的声音,我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大门前,妈妈推门进来,当我看见妈妈,心里参杂着好多莫可明状的情绪,站在玄关前不知该说什么。

「浩浩,你怎么啦,怎么站在门口发呆?」妈侧着身子曲起右腿一面在玄关脱鞋一面笑着对我说。

妈妈优雅的姿势及裹着丝袜的修长的玉腿看得我一阵躁热。

正当我盯着妈妈的美腿发愣之际,老龟头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操!这家伙来干什么!?

「哎呀~浩浩你好阿」老龟头一脸假笑我皱起了眉头,不发一语。
「怎么这么没礼貌,叫人阿!」妈妈赶忙说,并蹲下将高跟鞋放进鞋柜里。

「没关系…没关系」老龟头一边讪笑着,一边紧盯着妈妈翘起来的屁股不放。

不然是当我死人吗?

「还好有冯伯伯载你老妈回来,不然还要走这段路,可就苦了你妈的脚啦」妈说着便往客厅一拐一拐的走:「今天没办法做饭了,冯伯伯帮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烧卖,洗个手来吃吧」

妈的,还真会献殷勤。

妈将烧卖装盘端出来:「你们先吃,我去擦个药」你们?这老龟头不赶快滚吗?但一听擦药我整个精神都来了,马上自告奋勇:「妈我帮你」

妈敲了我的头一下,笑着说:「小鬼头,没事献什么殷勤,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是阿…妈…我……」

「冯叔,你自便阿」妈不再理我,自行进房间擦药去了。

餐桌上只剩我跟老龟头,我食无滋味的咀嚼着,完全不理会老龟头。
老龟头左顾右盼的看着我们家,一张丑嘴乐呵呵的,跟我东扯西扯的,彷佛是他家一样,这得意忘形的样子,让我直想一拳轰在他的脸上。

不一会,妈妈跛着脚回来,还没坐下便用手拿了一个烧卖填进嘴里,笑着说:「嗯~真好吃,浩浩有没有陪冯叔聊天?」

我好喜欢妈妈这么随性的样子,像个大孩子一般。

妈妈脱掉了套装外套,白衬衫胸前的部分绷的紧紧的,仔细看还可以看到胸罩的痕迹。

腿上的丝袜已经脱掉了,这当然是废话吧,没脱丝袜怎么擦药?
虽然略为失望,但想到附有妈妈一整天体香的原味丝袜就摆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中午才刚尻过一枪的阳具又不禁蒸腾而起。

我斜眼盯着老龟头,发现这家伙的视线也越来越不规矩,一直紧盯着妈妈的胸前不放,更故意将筷子弄掉,不然就是低头抓痒,根本都是想偷看妈妈的裙底。

妈妈似乎也稍微有点觉得,本来放在桌上的手,也移到了双腿之间。
终于这顿难熬的晚餐吃完,妈妈便去洗碗盘,老龟头去上厕所,看着妈妈美好的背影,转思老龟头这老不修的种种行为,不禁怒火中烧,这畜生对我妈这么心怀不轨,得想个办法让妈妈找别的工作。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妈妈的原味丝袜,我想妈妈应该是放在房间,趁着老龟头去上厕所,我赶紧去将它收藏起来为是。

要到妈妈的房间必须经过厕所,奇怪的是我厕所里面没有人,这老龟头是跑哪去了?

走到妈妈房外,发现门半掩着,我探头进去,整个差点吓死在那里。只见老龟头右手上拿着妈妈刚脱下来的丝袜在脸上来回摩擦着,鼻翼一张一缩的呼吸着上面美好的味道,更伸出舌头舔着丝袜档部的地方,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我透过小门缝继续向下看才发现他已经将裤子脱到地上,露出那根恶心的黑色鸡巴,他左手正拿着妈妈的白色蕾丝胸罩来回磨着他那根肮脏的东西…。

我真的气疯了,当下第一个反应便是想冲进去海扁他一顿,但我随即想到,这样未免太便宜他,于是我拿出口袋的手机转到录影模式…。嘿嘿,有这证据在手,就不怕他不乖乖任我摆布了,就勒索他一笔钱然后叫妈妈再去找份别的工作就行了。

我越想越得意,连呼吸都越来越和缓,只怕老龟头有所惊觉。

不过真看不出来,这老不死的五短身材,大概才160出头的身高,竟然有那么一只傻屌,又黑又长,上面还布满了乱七八糟的青筋还有黑痣,而且形状很奇怪,东凸一块、西凸一块…

阿干!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入珠吗,这家伙到底哪来的阿…。入珠我也只在A片上看男优有过,这老鬼竟然也有,而且还不少的样子,看着他那根模样诡异的鸡巴,我由然产生一阵恐惧。

3分钟过后,只见老龟头将丝袜和胸罩的位置交换,用丝袜包住鸡巴拼命磨着,头也越抬越高,最后他将那恶心的洨都射到妈妈的丝袜上,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舌头仍不忘继续舔着妈妈胸罩的蕾丝部分。

我也在这时按下停止键,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

妈妈正屈着腿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就问:「你还不去洗澡?冯伯伯上厕所出来了没?」

我随便漫应着,眼睛注视着半卧在沙发上的妈妈,大概是因为客人还在不方便洗澡,妈妈仍旧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窄裙,一双美腿就屈在整在沙发椅上,小窄裙包裹不住妈妈丰满的臀部,已经整件被挤到大腿根上了,不用仔细看就可以从双腿间看到白色的蕾丝内裤,臀部的白肉也露出了一半,压在沙发上显得特别柔软。

没穿丝袜的两条美腿别有一番美感,在灯光映照下显得特别光滑,我在右边的沙发坐下,假意在看电视,其实眼睛在大腿根、小腿、臀部,两腿之间来来回回看个不停,并不时的伸手进裤档里“桥”鸟,我的龟头已经不停的渗出马眼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肚子总是不太舒服」老龟头的声音突然传来,正欲火中烧的我和正打瞌睡的妈妈都吓了一跳。

妈妈赶紧坐立起来,却见老龟头一双贼眼盯着妈妈的裙摆不放,妈妈低头看了一下才发现原来被挤上去的窄裙还没拉回来,脸一红,急忙的将窄裙拉回原状。

我冷眼旁观,一面心中暗自冷笑等一下要怎么对付老龟头。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老龟头笑着对妈妈说,那笑脸就好像和蔼的上司在对下属说话一样,妈妈怎也料想不到这只畜生刚才拿着她的丝袜和胸罩打手枪吧。

「我送您」妈说「哦~不用不用,你脚有伤,早点休息」他一脸假笑,并转过头来对我说:「浩浩再见啦,改天冯伯伯再带烧卖来给你吃哦~」「好阿,冯伯,我送您吧」

「不用不用,我车就停下面而已」

「没关系,就让我送您吧,很近的」我说「这小鬼果然是吃人的嘴软阿,几颗烧卖就把你收买了」妈笑着说「好孩子,好孩子…」老龟头笑着看我,一副要拍拍我的头表示赞许一般,只可惜我身高176公分,整整高过他一个头不只。

他最后拍拍我的手臂,我便叫妈先去休息,拿了钥匙跟老龟头搭电梯下楼。

走出电梯门,老龟头和我并肩走了出去。

「浩浩,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他回过头来自以为很慈祥的笑着,我很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没关系,我陪你走到车子那」我的口气像结了冰一样。

老龟头不解的看了我一眼,走向他停在马路边的宾士车。

我走在他身后,正准备将手机拿出来…。

「哔──」

「碰!!!!!!」

一阵急促的煞车声,已经是我最后所听到的声音

5。

当我再度醒过来,已然身在医院。

我左右动了动脖子,脸上一些擦伤仍旧带着刺痛,眼角余光撇到我床边似乎趴着一个人。

我将床头灯打开,赫然发现妈妈趴在床边脸上带着泪痕正闭着眼睛睡着。
不知道我昏迷几天了。

看着妈妈梨花带泪的脸庞,一股歉意油然而生…我被车撞了,就在我快跟老龟头揭发他的丑行的时候…。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的手机呢?该不会摔碎了吧?这是唯一揭发老龟头的证据阿!!

蓦然一阵怪异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拉开裤子一看,我操,一条管子正插在我的马眼里。我忍着痛将它抽出来,一股尿意随之而来,于是我翻开棉被一角想起身去厕所,没想到双脚竟然动也动不了,我想大概是躺太久麻了吧。

于是我用只好手将双脚一到地上,我将上半身前倾,脚才刚碰到地正要施力,我整个人已然摔落在地上。

点滴架被我弄倒了,一阵吵杂的声音吵醒了妈妈。

妈妈张开眼睛,在床上找寻我的身体,一眼看见我在地上,赶紧将我扶回床上「浩浩你怎么样!!!你怎么摔在地上,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小心睡着了」说着说着,妈妈又哭了起来:「你痛不痛,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伏在我身上不停得跟我说对不起,我抱着妈妈也不禁痛哭失声「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你要是丢下一妈妈一个人,妈妈要怎么办…」「妈…对不起…」

巡房的护士大概被哭声引来,看见我已经醒了,马上跑去通知医生。
医生过来在我身上又做了一遍检查,翻了翻手上的资料,便请妈妈跟他出去。

过不久,妈妈走回来,脸上犹挂泪痕,但勉强笑道:「浩浩,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快,再静养几周就能出院了」

「我晕过去多久了…。」我嘶哑着喉咙说「已经两个多月了,一开始脑部一度假死,医生都说你没救了,幸亏你冯伯伯从日本请来了一位名医才终于把你救回来了」

「他…他为什么要那么好心…」我虚弱的说。

「浩浩,你想小便吗,妈帮你拿尿壶」妈妈刻意回避我的问题,低下身去寻找尿壶。

老龟头拿妈妈丝袜自慰的那一幕在我脑中闪过,我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哎呀,浩浩你醒了阿,大家都担心死了,果然是日本医生有一套阿,能够起死回身」

老龟头突然走进来,一脸假关心的看着我。

「筱彤~我好想你哦,你这两个月以来都住在医院,也没来上班,我每天都好想你哦~」老龟头说着竟然低下头来在妈妈的脸颊亲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我勃然大怒:「干,你冲瞎洨」我拍床起来怒目邓视着老龟头。

妈妈低着头有点抗拒的推开他,小声的说:「…孩子」老龟头有点讪讪的,两手摊着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愤怒的瞪视着妈妈。

只见妈妈低垂着头,眼框慢慢的红了。

「干!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妈做了什么」我大声的怒吼着,其实我的身体还相当的虚弱,只是一股怒力支撑着我没有晕过去。

「浩浩你不要激动,妈……妈是想等你稳定一点再跟你说的…。」妈慌张的说着「说什么!!!!你要跟我说什么!!!!!!」我愤怒的咆哮着「浩浩阿」老龟头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跟你妈妈两个月前已经订婚啰,以后就是你的新爸爸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接着就断断续续的听到有人说:「…。不是告诉过你们病患精神还很弱,不能受到刺激吗…」

「浩浩…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打电话叫田村医生来一趟,死人都让他救活了…更何况已经活过来的人…」

我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是太阳快下山的傍晚。

妈妈一个人坐在脚边的椅子看着窗外的太阳不言语,橘红色的光芒照在她的侧脸上,彷佛已然是一尊没有灵魂的凋像。

妈妈就这样一直呆呆的坐在那,只有偶尔眼睛眨了一下,证明她还活在跟我是同一个世界。

一个悲惨的世界。

「妈…。」我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像被针扎到一样,肩膀抖了一下,马上很紧张的问我:「浩浩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会痛,要不要喝水,想不想吃东西…。」「是…真的吗…」

「…。」妈妈沉默不语,但泪水从长长的睫毛滴下来「我要杀了他…。」我呼吸急促的说「浩浩你不要激动,是妈自愿的,是妈妈自愿的…。」妈哭着说「你说谎!!!一定是他用医我的病来威胁你,一定是这样!!!」我大声咆哮着:「你不能跟他订婚!!!我会被车撞,都是被他害的!!!那老龟头已经觊觎你很久了…。」说到这里我实在说不出口,但为了挽回妈妈的决定,我不得不继续说下去:「…。他那天在我们家用你的丝袜跟胸罩自慰啊!!!都被我用手机录下来了…。」我越说越激动,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你不可以嫁给这种人渣!!!」

我一想到妈妈嫁给老龟头后将遭遇到什么事,就感觉整个脑袋快要发疯了。

妈只是红着眼睛一直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妈你不要管我,你不要再为我牺牲了,我打电话给奶奶和伯伯,让他们把钱还给老龟头…。我…我会回奶奶那里去的」说到这里我不禁痛哭失声「不行!!!!」

妈勐然抬起头,声音大到让我吓一跳:「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浩浩…妈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你了阿…。你忍心丢下妈妈吗…你要是留妈妈一个人…妈妈要怎么办」

我跟妈紧紧拥抱着,哭了好久好久。

6。

接下来的时间,我跟妈都没在提老龟头的事,虽然我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但双脚仍旧无法使力,根据医生的说法,是因为脑一度假死,所以影响到下肢神经,只能慢慢靠复健来复原。

而那该死的肇事者早在第一时间就逃逸了,老龟头压根没想到要记下车牌…。

于是轮椅成了我的代步工具,我整天除了定期去复健室让复健师按摩加上一些辅助课程之外,就是在医院滑来滑去。

老龟头也没再出现过。

几周过后,医生认为我已经可以出院了。但还是要每天回医院来复健。
我跟妈妈回家,发现客房已经改建成复健室,妈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苦笑了一下。

我一阵心酸,知道老龟头为了得到妈妈,再多钱也肯花。

刚回家的前几天,我整天都提心吊胆,怕老龟头会来对妈妈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但幸好他每次来都是提着水果或点心,总是待一下子就走,渐渐的,我的警戒心也松懈了。

而因为我的伤势才刚稳定不久,所以妈妈便每天都来陪我睡。

一张双人床上就躺着我和妈妈两个人,一开始我还觉得没什么,直到有一天我因为伤口痛在半夜醒来,眼前先是一片黑,我的脸好像贴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中间,我将头稍微抬起来一点,才发现我的脸就埋在妈妈的乳沟里。刚跟妈妈睡的时候,我常常因为伤口痛到睡不着,这时候妈妈就会哭着把我的头抱进怀里小声哄着我睡。

而当我睡醒的时候,妈妈通常已经去做早餐了,所以这种直接在乳沟里醒来的经验还是第一次。我的鼻子贴在妈妈的乳沟,稍微用力的吸了几口气,一股沐浴乳的澹澹香味和妈妈身体的清香让我精神为之一亮。

我将头稍微再抬起一点点,发现妈妈依然熟睡着,便又将头摆回去,妈妈柔软的乳房摩擦着我的左右侧脸,我感觉跨下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复苏,原来我的兄弟还没跟着双脚死去阿…。

我继续贴在妈妈的乳沟,稍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妈妈的肌肤,妈妈毫无反应。

于是我乍着胆子将妈妈的手从我的头上拿开,立起身子看着熟睡中的妈妈,妈妈的手放到双耳边一席深紫色的蕾丝睡裙裹着妈妈漫妙的胴体,白皙修长的左腿微微屈着放在右腿上,丰满的上围随着妈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乳头的形状在胸前形成两个明显的凸点。

我从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妈妈的身体,我颤抖着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妈妈的乳房边缘,虽然隔着布料,手指还是直接陷了进去,哇操!好软阿!!!我这辈子还没碰过这么软的东西,而我手指一拿开,便又恢复到原来美好的形状…。这种奇妙的感觉真是太过瘾了,于是我小力的连戳了好几下,整副乳房开始有点晃动着,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慢慢的将妈妈的睡裙的两边肩带向下拉,一直拉到手臂的位置,在我眼前便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美景。

妈妈浑圆的乳房就像是膨胀的面团一般,中间点缀着一粒澹褐色的小乳头,乳晕大概跟五元硬币差不多大小,而雪白的乳肉上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血管的痕迹,正在微微起伏着。

我盯着妈妈凸起的小乳头,真想就这样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我舔舔嘴唇,伸出双手在那团肥美的软肉上空比划半天,发现我整只手张到最大好像还握不完的样子,不愧是E罩杯阿,我吞了一口口水,五指张开,正要摸下去的当口,妈妈哭泣的脸庞却突然在我的脑中浮现。

「浩浩…妈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你了阿…。你忍心丢下妈妈吗…你要是留妈妈一个人…妈妈要怎么办」

唉,那可是自己的妈妈阿…。我这么做就等于是丢下她了。

这种事怎么样都不能做,妈妈已经够可怜了。

于是我将妈妈的衣服穿好,轻轻的在妈妈俏丽的睡脸上啄了一下,便背转头去睡。

但是累积了数个月的冲动岂是如此容易摆平的,一想到妈妈美丽的胴体就在身旁,而且身上的香味与体温还不时传了过来,脑中那对美丽的乳房也顽固的不肯离去…

我只好用力的捶了一下伤口,痛到我都流眼泪的程度,我咬着手背忍着没有叫出来,一方面想到妈妈这副美丽而无防备的肉体,总有一天就要白白送给老龟头了…我想像老龟头肥胖恶心的身躯压着妈妈的画面………我用力的咬着手背,眼泪越流越多。

7。

随着我身上的伤口渐渐好转,我的忧虑却一天比一天沉重。

当田村每两个礼拜固定来检查伤口确定已经在长新肉的时候,老龟头便要求妈妈要开始恢复上班。

我常跟妈妈说着,老龟头的钱我们再想办法还他就好了,跟老龟头解除婚约吧…。

但妈妈总是摇摇头,只告诉我大人的事不要管太多,只管好好养伤。
我不知道妈妈跟老龟头定下了什么条件,但看来似乎我的伤口一天没好,妈妈便暂时安全的样子。

但我只要一想到老龟头当初拿起妈妈丝袜的那副陶醉模样……我知道有些事情正在缓缓的酝酿着,我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我试着不去想,因为我无能为力,我尝试逃避这些恐怖的想法,一边努力的复健,只要我脚一好,我就要带着妈妈逃离这个地方。

而在我脚不能动的这段期间,都是妈妈在帮我洗澡,通常妈妈都是5点多下班就要赶快回家张罗晚餐给我吃。

吃完饭妈妈整理完碗碟跟剩菜后便要来哄我洗澡,因为伤口仍然很痛的关系,我总是拒绝洗澡,妈妈总是要好声好气的拜托我很久,我才愿意洗。

其实被妈妈洗澡是享受的,由于一下班就忙东忙西的关系,根本来不及换衣服,于是妈妈总是穿着上班那套黑色套装来帮我洗澡。

通常我坐在小板凳上,头朝向妈妈让她帮我洗头,妈妈总是蹲着,于是窄裙便被挤到大腿根部,肉色丝袜在屁股跟腿之间接痕的部分便会露出来,一双修长的美腿蹲在地上,形成一个相当不雅的姿势,而且裙底的春光便全盘送给了我,被包裹在肉色丝袜跟内裤下的阴户直挺挺的突出来形成一个小丘的形状,并且闪着媚惑的光芒,偷窥的兴奋感让我几欲发疯,下体硬得相当难受,我多么想一把将妈妈推倒在地上,撕开裤档的丝袜………

好几次我都呼吸急促了起来,龟头也渗出了马眼液,但妈妈似乎都没发现,还是继续跟我闲聊着,我不禁怀疑到底是真没发现还假没发现。

而有时候妈妈的白色衬衫也会不小心弄湿,这时候便可看到隐藏在白衬衫及各色内衣里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比起直接看更有一种销魂的感觉。

每天都有这样的美景光赏是幸福的,但唯一遗憾的是妈妈不肯替我洗下体「你好意思让妈妈摸你那里哦?自己洗啦,当复健」妈笑着说我哪只是好意思,我简直作梦都想让妈妈那双棉软的手握一下。

虽然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美丽肉体就在我的眼前,但我总是不敢丝毫越雷池的一步的去碰触。

所以往往我在自己洗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以妈妈为幻想对象而自慰。
再接下来我的痂慢慢脱落,身体几乎已经看不到外伤了。

这天田村又来检查,是下午5点半的时候,妈妈正在准备晚餐,并不时的走到我身边来关心情况。

「外伤跟内伤都已经全部好了。」田村说,并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妈妈握着我的手,继续听他说下去「但脚的部分不是短期内可以恢复的,记得要定时做复健,但剧烈的动作绝不可以做。」他继续低着头写着。

「那短期…。是指多久」妈妈问。

「很难说,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两三年…」他抬头起来看了我跟妈妈一眼:

「也有可能二三十年也说不定,神经这种东西,你很难去预测。」一听到二三十年,妈妈就哭了起来,我虽然心理也很震撼,但为了安慰妈妈,我只好强笑着对妈妈说:「不会啦,你看我身体不是好很快吗,我又那么努力复健,一定下个月就可以走了啦!」

嘴里这么说,但我心中其实越来越黯澹。

妈妈也注意到我的神情,破涕为笑的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自己都说的这么没信心,还指望能好阿!」

我也笑了出来,是阿,毕竟只是“可能”二三十年而已阿。只是可能。
8。

晚上9点多,一阵吵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妈正要推我进浴室,老龟头突然跌跌撞撞的开门进来,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大声吼着:「筱彤!!!筱彤!!」妈和我对视了一眼,我缓缓摇摇头,但妈还是推着我到玄关。

他倒在玄关附近,那颗已经没什么头发的秃头因为喝酒的关系变得相当的红,远看真的很像龟头。

「冯叔,你…你还好吧」

妈妈毕竟还是忍不住上前关心。

老龟头一副已经喝挂了的样子,一看见妈妈,便一把将妈妈压在地上,满是酒臭的嘴在妈妈脸上、唇上乱亲我马上大声吼着:「干,老龟头你在干嘛,快放手」

妈妈反抗着,嘴里直说:「不要这样………不要…。我们不是说好…。等浩浩…。」

「田村今天已经打电话给我了,这小子已经没外伤了,你还想骗我?」老龟头一边在妈妈的白衬衫上乱抓,一边喘着说:「你让老子忍了那么久,今天老子一定要肏死你!!」

「不要…不要在这里…孩子…孩子…」妈妈语不成声的诉求着,一边抵抗老龟头伸往裙底的手,一边保护着自己胸前。

老龟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妈妈拖进房里,“碰”的一声将房门关起来。
我急疯了,当下只想到要阻止妈妈被侵犯,于是我快速的转着轮椅,在过一个台阶的时候摔了一跤,我也顾不得痛,奋力爬向房间,但门把太高,我实在构不到,只听到里面传来妈妈哀求的声音:「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再给我一点时间………啊!!!!」接着便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我努力扭动着身躯,靠着墙壁立起上半身,终于让我转开门把,门一开我就直接倒进房间。

只见妈妈被老龟头肥胖的身体压着,白衬衫像碎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老龟头在妈妈身上乱抓乱亲,妈妈拼命扭动着,穿着窄裙的腿在床上乱蹬乱踢,老龟头一把扯开妈妈的深紫色胸罩,他红着眼,吞了一口口水,嘶哑着喉咙说:「呵…好美的一对奶阿…这对奶整天晃得我心神不宁…真的是好大阿…」。

妈妈的身体发抖着,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护住胸前,却被老龟头一把拨开,老龟头伸出那双肮脏的手各抓住一只乳房:「哈哈哈,又大又软,抓起来好爽阿…」,他粗暴的搓揉着,并低下头去吸吮着妈妈美丽的乳头,恶心的舌头伸出来在乳晕上画着圆圈,妈推着他的头并反抗着,嘴里不停哀求:「不要……啊…不要……我拜托你…。放过我………」。

不久两粒奶头便被老龟头吸得挺了起来,变成澹澹的红色,而上面则沾满老龟头又臭又脏的口水,老龟头兴奋的一直搓揉着妈妈一双白皙柔嫩充满弹性的大乳房,用力一挤又放开来,不停的重复:「哈哈哈,又软又有弹性,怎么玩都不会变形,太过瘾了」舌头在两颗乳头间不停的互换舔食着或用力吸吮着,也吸吮着妈妈雪白的乳肉,妈妈撇过头去,用力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皱着「喂!表情不要那么痛苦,你儿子看到会心疼的阿…哈哈哈哈」老龟头压在妈妈身上,一边搓揉着妈妈的乳房一边说,妈妈眼睛张开看到我,一把推开老龟头,正要下床来扶我,但老龟头一把抓住她,让妈跪在床上面对我,并扯下领带将妈妈的双手反绑在腰间,老龟头双手穿过妈妈的腋下在我面前用力的搓揉着妈妈的乳房,并不时的捏着乳头,妈妈原本白皙的的乳房在老龟头的蹂躏下布满一道又一道的红色的指痕,美好的形状在老龟头十指的挤压下,柔软的乳肉被从指缝中间挤了出来,妈妈头抬得好高,咬着下嘴唇忍受着老龟头的蹂躏,眼睛紧闭着,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的神色,汗水将一头乌黑的长发黏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嘴巴只是喃喃说着:「不要看…浩浩…。不要看…。」我很想爬上前去阻止,但这一幕淫秽的景象像是对我施了定身法一般,我只是双手紧握着拳头,全身颤抖着,眼睁睁看着老龟头猥亵着妈妈美丽的肉体。

老龟头一把将妈妈推倒在床上,他侧躺着,双手环抱着妈妈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将脸靠上去磨擦着,并闻着妈妈大腿的味道,妈妈身高比老龟头多出10公分不只,老龟头就像是一条恶心的寄生虫附着在妈妈的腿上,「这种体温,这种触感…我作梦都想要阿…」,妈妈曲着腿向床沿闪躲着,但却被老龟头紧紧的抱住拖回床中间,他抚摸妈妈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嗅着丝袜上的香味,吸吮妈妈的小腿,并发出令人厌恶的声音,他一路从小腿亲到脚趾,留下一长条口水的印子,用力闻着脚指的味道,鼻子在妈妈的脚底板磨擦着:「阿…好香…」,老龟头伸出舌头将妈妈的右脚脚指濡湿,并将妈妈的脚趾含进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妈妈脚指的丝袜因为老龟头肮脏的唾液而变得颜色更深,妈妈侧过头皱着眉,脚背弓了起来,眼看着妈妈美丽的小腿及洁白的脚指已然沾满了老龟头恶心的唾液,我想起之前帮妈妈按摩脚的情形,那对我来说已经是至高无上的享受了,如今这双美腿却被一个恶心的中年男人肆无忌惮的玩弄,眼泪不禁夺框而出。

老龟头勐然将妈妈的身体折成45度,妈妈的黑色窄裙被卷到腰上,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弯曲着挂在半空中,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柔滑的光芒,妈妈的大腿压在乳房上,浑圆的臀部毫无防备的曝露出来,老龟头跪坐着,扶着妈妈的大腿抚摸着:「好棒的视野阿,呵呵…。」,他低下头来亲吻着妈妈的大腿和大腿内侧,妈妈柔软的大腿肉被他两只手粗暴的搓揉得陷了进去,粗操的手掌磨擦丝袜发出“嘶嘶”的声音「啊…啊……」,妈妈紧闭着眼睛,发出痛苦的鼻息忍受着一个恶心男人对自己肉体不断的亵玩。

我第一次完整的看见妈妈白皙无暇的修长美腿跟浑圆丰满的臀部,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肉毫无瑕疵,我也不禁看直了眼,浑然忘了妈妈正在遭受屈辱的侵犯。

老龟头揉搓着妈妈的大腿,一头埋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高声叫了出来:

「啊!!!!!!」妈妈拼命扭动着身体,老龟头用力吸着妈妈阴部的味道,嘴里吸吮着丝袜档部,舌头伸出来舔弄着那层薄薄的丝袜,老龟头将妈妈的窄裙脱下来,在丝袜档部撕开一个洞,把妈妈的紫色蕾丝内裤拨到一旁,欣赏着妈妈的阴户,黝黑的阴毛下是两片粉红色的嫩肉紧紧的闭合着。

「不…不要…。不要看…」,妈妈抬起头来哀求着,但老龟头不为所动,他用手拨开妈妈的阴唇,舌头舔弄着妈妈的阴道口并吸吮妈妈的阴蒂,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妈妈全身紧绷着「啊…。那里…不要…。啊啊…求求你…快停啊……」,老龟头越舔越起劲,妈妈的身体痛苦的扭曲着,老龟头受不了了,拿起枕头垫在妈妈屁股下,一把脱掉裤子露出那只黑色又凹凹凸凸的怪屌,他将阴茎微微下压对着妈妈的阴道口:「呵……」,他将将妈妈的双腿抬高,勐然刺入妈妈多年未经人事的阴道,妈妈吓了一跳,痛得叫了出来:「啊!!!!」眼泪也跟着夺框而出,双脚乱踹乱踢,「啊…好紧啊」老龟头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模样,身体老龟向前倾,伸出双手搓揉着妈妈的乳房,妈妈痛得不停求饶,头疯狂的甩着:「不要…。好痛…好痛…。求求你…不要…」,妈妈身体退缩着,老龟头压在妈妈身上喘着气说:「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回家之后无时无刻都想要干你,我无时无刻都想着你在自慰…想着你的大奶子,你的那双美腿………」老龟头下体快速的抽插,撞击在妈妈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巨大声响。

妈妈被强奸了,老龟头那根脏屌正在折磨妈妈,妈妈痛苦的挣扎着。
而且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刻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只禽兽在妈妈美丽的肉体上逞着兽欲。我痛得说不出话来,牙齿将下唇咬出血滴在地板上。

「好爽~真的是太爽了~比我想像的还要爽…以前我只能靠想像自慰,现在你就躺在这里任我操,我一想到整个人就好兴奋阿!!!」老龟头用力的干着妈妈,双手粗暴得掐着妈妈柔嫩的乳房,妈妈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靠在老龟头的肩膀上晃荡着,脚趾紧紧的绷着,「呜…。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呜呜……」妈妈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老龟头伸出恶心的舌头舔着妈妈的眼泪,并在妈妈美丽的脸庞上乱舐着,妈妈的脸沾满了他恶心的唾液和泪水。

老龟头一边用力的干着妈妈,一边闻着妈妈小腿的味道,并吸吮着小腿上的软肉,干了一会,老龟头将妈妈翻身,让妈妈跪趴在床上,将脸朝向我。

「不要…你干什么!!!」妈妈大声叫着,他将阴茎用力插入妈妈的阴道,妈妈哭喊着:「…不要看…。浩浩…。不要看…。呜呜…妈妈对不起你…。」老龟头不停的干着妈妈,妈妈低声啜泣,一对柔嫩的乳房不停的前后震摇,老龟头快速的干着妈妈,双手用力的掐着妈妈的乳房,妈妈闭着眼睛咬着下唇,整张脸痛苦的扭曲着。

老龟头越干越快,妈妈的乳房也快速的弹跳着,「啊…啊」老龟头勐地头一抬,下身用力的撞了几下妈妈的臀部,便吐了一口长气趴在妈妈背上不动了。

老龟头从后面紧抱着妈妈休息了一下:「呼…爽…。真是太爽了」他伸出左手去揉妈妈的乳房,右手在妈妈的臀部大腿和小腿上来回抚摸着「…嘿嘿嘿…你的身体真是完美了…慢慢来,日子还很长,我要玩遍你的每一寸身体…」说着他起身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穿好衣裤,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出房去,“砰”的一声将门甩上。

世界彷佛终止了,我眼前泪眼模煳一片。

我缓缓爬向妈妈,只见妈妈侧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又红又肿,眼角挂着两道泪痕。

妈妈原本白皙的乳房已经有些地方变成淤青,乳头上依稀还有老龟头口水乾掉的痕迹,妈妈整个身体呈现澹澹的红色,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的左腿弯曲着放在右腿上,两腿丝袜上有一块一块口水乾掉的痕迹。

我解开绑住妈妈的领带,靠向妈妈的脸,发现妈妈的眼神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空洞,泪水汗水还有老龟头恶心的口水将妈妈的头发黏贴在脸上。

「妈…。」我轻声喊了一声,妈没有任何反应。

我赫然发现,妈妈的股间有一大滩溷杂着血丝的白色浓稠液体。
我握紧拳头拼命捶着自己的胸膛,我嘶哑着嗓子痛哭着,妈妈闭上眼,两行热泪流了下来,妈妈紧抱着我的头,哭了好久好久。

我的头枕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尽管内心悲痛欲绝,但渐渐的,我发现我心里的一个东西在妈妈一声又一声的啜泣中慢慢死去了,取而代之一股强烈的感觉取代了原本的位置…。

我正坚硬的勃起着。

待续…

妈妈为我嫁第二部

(1)

就像是换轨的列车一般,一切的一切,自那天晚上之后,全部错位了。
妈妈被强奸了。

就在我的面前,妈妈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那一幕一幕有如炼狱般的景象,烙在我的脑海中。

我很疲倦,却总是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妈妈痛苦扭曲的脸、白皙柔嫩的乳房、哭红的双眼、修长细致的双腿…双腿间流出的汩汩精液…这些个画面在我脑中反覆的交替,愤怒的情绪掺杂着莫名所以的兴奋感灼烧着我的心。

隔天,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妈妈面无表情的走进房间,掺着我去梳洗。
我默默的一个人吃着早餐,妈妈什么也没吃,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视着前方。

妈妈眼睛哭得好肿,但苍白的脸孔反而更添秀丽。

一束马尾绑在妈妈身后,妈妈穿着一件长袖T桖和直筒牛仔裤。
窄小的T桖掩盖不住妈妈丰满的上围,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显得双腿更加的纤细修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袜子。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会腻着妈妈打闹玩笑,但从今以后再也不行了。
妈妈被强奸而被我目睹了全程,无法解释跟化解的情况,就横亘在妈妈和我之间。

妈妈能跟我说什么?

我又能跟妈妈说什么?

吃完早餐,我自己一个人到器材房例行复健,我很累,但不知道为什么像是着了魔一样,我一组又一组的接着做,早已超出了平常所能负荷的量,不知道过了两个小时或三个小时,连中途响了好几次电话在我听来都只是像蚊子在耳边鸣叫一般。

我沉浸在自我摧残的快感里……

一口长气换过,我突然一阵头晕,从轮椅上跌下来。

正当我喘着气要爬上轮椅时,突然听到大门被打开,接着传来老龟头的声音。

「筱彤,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在公司一直想你………」我的五脏六脯彷佛被什么巨大的钳子夹住一般,顾不得轮椅,爬到接近客厅的隔间柜边,只见老龟头坐在妈妈身边,一手搂着妈妈,一手隔着T桖老实不客气的揉着妈妈柔软的乳房,妈妈撇过脸,一声不吭的忍耐着。

「呵…几个小时前才做过,现在就好想念你的身体阿……」说着他起身端详了一下妈妈。

「包得这么紧怕人看阿?都已经被我干过了还害什么羞」说完他将妈妈压在沙发上,亲吻着妈妈美丽的脸庞还有嘴唇,妈妈左右躲避着,被老龟头一把掐住脸颊,老龟头将肮脏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乱搅,并吸吮妈妈的舌头,眼泪从妈妈的眼角流了下来。

他亲吻着妈妈白皙的脖项,隔着T桖粗鲁的抚抓妈妈的乳房,妈妈闭着眼睛忍耐,他抓起妈妈的衣角要往上掀,妈妈的双手抓着老龟头的手抵抗,老龟头低下头去舔着妈妈十只如柔荑一般的手指,用力将妈妈的T桖扯到脖子处,妈妈一双包覆在淡黄色蕾丝胸罩的柔嫩乳房便毫无防备的呈现在这个猥琐的中年男子眼前。

他一把扯掉妈妈的胸罩,一对白皙柔软的美肉便弹了出来。

老龟头眼睛一亮,喉头咕咕做响,「玩过这么多女人,从没看过这么美的…」,老龟头马上抓住那对晃动的乳房,十指并用的搓揉着,并低下头去吸吮着妈妈粉色的小乳头,妈妈一声不吭咬着嘴唇忍耐,老龟头吸着妈妈的乳房,口齿不清的说:「昨天只做一次真不过瘾,今天吃了药,至少要多做几次才爽」他一边左手跟嘴巴留连於妈妈柔软的乳房,右手则胡乱将自己的裤子脱掉。

老龟头那根怪屌呈现出比昨天更诡异的颜色,他站起身来,将妈妈拖到地上跪坐着,将那根怪屌放在妈妈面前说:「舔一下」,妈妈撇过头去咬着下唇,一行热泪再度流了下来。

老龟头扭过妈妈的头,喝到:「舔!给老子舔!!你不要忘了你那个残废儿子!!」

老龟头突然说到我,让我从极度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眼见妈妈皱起没头,闭着眼睛,秀气的小嘴已经吐出一点香舌,正慢慢的靠近那只怪屌,我正想出声,但心里按耐不住一股莫名的欲望将理智淹没。妈妈的舌头终於碰到了那恶心的龟头,老龟头爽得声音都变了:「对…对,再吃进去一点…再吃进去一点」老龟头闭着眼睛,双手压着妈妈的头,妈妈一点一点的将整颗龟头放在舌头上,猛地,老龟头用力一挺,整根没入妈妈的嘴里,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用力推着老龟头的大腿,但妈妈的头被压得紧紧的,挺秀的鼻子湮没在老龟头杂升的阴毛里,老龟头爽得一阵发抖,妈妈用力的打老龟头,他松开妈妈的头,但仍旧让半根屌插在妈妈嘴里,因为刺到咽喉的关系,妈妈的喉咙上下抽动着,加上老龟头那根怪屌的恶臭味,妈妈恶心的想要吐出来,但老龟头紧紧压着妈妈的后脑杓,几欲呕吐的感觉让妈妈脸上出现痛苦的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地上。

老龟头看到妈妈这个样子,腰便开始动了起来,而且越动越快,老龟头半根阴茎在妈妈的嘴里进出,妈妈那对白皙的乳房便柔软的跳动着,老龟头陶醉的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突然将整根阴茎都插进妈妈的嘴里,并疯狂的进出着,妈妈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不停的拍打老龟头,口水顺着嘴角越流越多,几分钟后,老龟头的一顿一顿的动着,随后才拔出那根已经有点软掉的屌,摊在沙发上休息。

妈妈跪坐在地上呕吐着,吐出一大摊白色的精液,妈妈抬起头来,嘴角残余的一些精液流了下来。

(2)

妈妈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拿起衣服正要走,却被老龟头一把从背后抱住,双手刚好抓到妈妈的乳房,老龟头便趁势搓揉了起来,妈妈扭动着身体抵抗着:

「走开…不要……」

老龟头淫笑着说:「来~继续反抗阿~你越反抗我越兴奋」说完将妈妈一把堆倒在沙发上,双手扯着妈妈的牛仔裤,妈妈抓紧裤头不让他脱,老龟头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妈妈的牛仔裤整件脱掉,一把扔到身后,原来妈妈下半身穿着一条深黑色的弹性裤袜,修长匀称的双腿如同黑玉一般闪烁着光滑诱人的光芒。

妈妈不安的往后移动着,曲起双腿,两只手紧紧遮掩着裆部。

老龟头看得两眼都直了,不由分说抓起妈妈两只穿着黑丝袜的小脚含进嘴巴里,妈妈想要抽回来,但是脚踝被抓得紧紧的,只好拼命的乱动乱踢,老龟头恣意的品尝妈妈美味的丝袜脚,嘴边流出满足的口水,他吸吮着妈妈的脚指,发出「啧啧」的声音,不一会,妈妈的脚趾便因为老龟头恶心的口水而闪着湿润的光芒,老龟头抚摸着妈妈的脚背,让妈妈的脚底在自己的脸上、鼻子上磨蹭着,并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脚底板,老龟头的怪屌慢慢又开始变硬,而且龟头开始渗出水来,他抓住妈妈的右脚,像在舔冰淇淋一样的舔着妈妈的脚趾、脚底跟脚背,妈妈的脚很快便湿淋淋的一大片。

老龟头慢慢往上舔,顺着妈妈的小腿舔着微微泛白的膝盖,举起妈妈整条左腿,舔咬着妈妈的小腿肚,用力吸着妈妈小腿肚上柔软的美肉,很快的便在妈妈的小腿上留下一个圆形的口水印,妈妈柔软的小腿肚也跟着晃动着,他往下舔着,舔着妈妈丰满柔软的大腿,双手用力掐着诱人的大腿肉,老龟头吸舔着妈妈的大腿内侧的软肉,妈妈的双手仍然紧紧护着档部,他去抓妈妈的手,妈妈摇着头,嘴里喃喃的说:「不要…不要」。

老龟头又将手伸往妈妈的乳房,妈妈紧紧抱着胸前将头埋在双臂之中,「手拿开……」老龟头红着眼,以嘶哑的声音说。但妈妈只是一直摇着头并颤抖着,屈起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啜泣。

老龟头很快失去了耐性,一把拉开妈妈的双手,「啪」的一声给了妈妈一巴掌,妈妈白皙的脸颊马上清楚的呈现五个指印,妈妈的泪水如溃堤一般的流了下来,双手只是抵抗着正要去侵犯自己乳房的魔手。

我恨不得马上杀了老龟头,我扶着隔间柜站起来,但又马上跌落在地,我迅速的爬到老龟头身边,握紧全头给了他肚子一拳:「干!你赶快给我住手」老龟头瞬间傻了,捂着肚子痛苦的缩在地上,妈妈见状,马上过来搂住我的头,我的头枕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妈妈下半身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正靠在我穿短裤的废腿上,照理说,以我现在的情况,双退就算被一把刀插进去放血也丝毫不会有感觉,但吊轨是此时此刻我却清楚的感受到妈妈裹着丝袜的大腿所传来的一阵阵热流,温暖柔滑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但这拳毕竟没有打中老龟头的要害,妈妈扶着我正要走,老龟头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很快抢前一步,朝我背后踹了一脚,然后一巴掌将妈妈打倒在地。

我侧身跌了出去,老龟头再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差点晕过去,我马上吐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让我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呸!」老龟头吐了一口口水:「偷看还不够?你一个废物还想干麻?」说着他拉起妈妈推倒在沙发上,双手撕扯着妈妈裆部的黑色丝袜,随着一声破裂的声音,档部的黑色丝袜破了一个大洞。

妈妈剧烈的抗拒着,好不容易挣脱老龟头的魔爪,妈妈跑过来一脸关切的看着我:「浩浩!!你有没有怎样…你……」

话没说完,老龟头一把攫住妈妈,用力将妈妈压在那肥硕的烂肉底下,又打了妈妈好几巴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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