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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玲,今年32岁。我20岁的时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个姨娘,在天津谋了个工作,在天津的东亚毛
纺厂里当了一名女工。24岁在天津搞了个对象结婚,他是天津人,在天津的一个工厂里当工人。26岁的时我有
了个女儿,家里都很高兴。


98年闹洪灾,一时间我与老家断了联系,等我10月份风风火火的回到老家一看,村子都冲没了,原来的房
子都没有了,我发疯似的到处找父母,可一点音信也没有,同村侥幸活下来的乡亲告诉我,别找了,早不知道冲到
哪里去了。


我又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没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场回到了天津。98年11月,东亚毛纺厂突然宣布整改,要
下岗一大批女工,得到消息我们都很慌张,急忙给导送礼、托人。


虽然是这样,可是还是在第三次下岗名单中出现了我的名字,我下岗了。下岗以后,我到处找工作,饭店里的
清洁工、扫过大马路、刷过碗可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我又没什么文化,家里一片愁云。这个时候又一个惊天消息
传来!我的女儿被诊断患有血液病!


女儿的病给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担子,为了给女儿看病,我卖过7、8次血,几乎到了尽头。


我丈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在家里非打即骂,里外的夹击让我绝望了,我想到了死。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大姨帮了我一把,她把我那个因为住不起医院而在家的女儿接到了她家。与此同时,我丈
夫同我离婚了。


我坐在海河桥头想了一天一夜,几次都想从那上面跳下去。可我总是想到我的女儿,最后我想:就算死!我也
要死在女儿的后面!只要她还能活一天,我就要养她一天!就算卖血也要养她!


因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这样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大姨的女儿动不动
就给脸色看。


为了能挣钱我到处找工作,可是总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务员都不行,因为我的年纪在他们看来已经太大了,我
只好继续卖血来维持女儿的高额药费。


有一次,我用卖血的钱在药店里买了药,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当时我已经一天水米没打牙了。来到大
姨家,正好赶上吃饭,我一进门就看见大姨正抱著我的女儿一口一口的喂她饭,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时候大姨的女儿从外面进来,见我坐在那里,当时就把筷子一摔,脸蛋子拉的老长。我咬了咬牙把买来的
药放在桌子上,嘱咐大姨让女儿饭后吃药,然后说了声:「我出去一会。」就走了。


大姨在后面问我:「你吃饭了吗?」我一边含著眼泪一边说:「大姨,我吃过了。」说完,我就走了。


我晃悠悠的来到马路上,觉得身体没力,一天没吃饭,又卖了血,怎么能不晕呢?


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公园,我往石凳子上一坐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慢慢的起来,慢慢
的,一点点的走到大姨家,看了看已经在床上暖和和熟睡的女儿,我高兴的在地上铺了个褥子睡下了。


后来,我听一个一起和我找工作的姐妹说,北京的保姆一个月能挣1000块钱!


我一想,反正我也没去处,不如到北京看看。我又卖了一次血,用这个钱给女儿买了药,然后偷偷的找大姨借
了二百块钱,看了看女儿。我一咬牙就走了。


我来到北京,北京建设得可真好哦!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又有许多有钱人!


听说现在北京的老百姓都能买汽车了!我想,他们这么富裕,我真有可能能挣到钱!这么一想,我就高兴起来,
对未来充满信心!


我后来才知道,北京的保姆都要考什么证书的,可我没文化,想学又没钱交学费。只好当起了「黑保姆」,
在北京市郊的一个地方(为保护当事人,地名省略)有一个专门招黑保姆的地方,凡是「三证」不全的打工妹,或
者没文化没工作的下岗女工都可以到这里来当黑保姆,大家就坐在马路边上等著主顾来挑。


我到北京三天,只吃了三袋方便面,饿了就啃一口方便面,渴了就喝一口自来水,晚上睡公园,白天等著主顾
找保姆。三天下来,我看见那些年轻的打工妹们都找到了主顾走了,可我却无人问津。


因为我没文化又不懂护理,以前也没干过,所以许多主顾都觉得不行。一旦来了一个主顾,我就挤到最前面说
:「您用我吧,我勤快,老实,懂得照顾人,您用我吧。」


主顾本来对我有点兴趣,可看到其他那些比我年轻的打工妹们只好问:「你懂护理吗?以前干过吗?伺候过老
人吗?照顾过婴儿吗?」见我直摇头,那些主顾就不再理我了。三天下来,我一个工作也没找到。


就在我即将失去信心的时候,有两个挺流气的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他们把我叫到一边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了
黄色,他上下打量著我,我以为他们要保姆,连忙说:「大哥,您找保姆吗?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实……」


那个黄头发的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冷冷的问了一句:「想挣钱不?」我赶忙说:「想呀,您有什么活,我很能
干……」


那个黄头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让我说话,然后说:「我盯你两天了,看你一直没找到活……看你这个模样
身条的还算可以……虽然年纪大了点吧,不过还行……」


黄头发自顾自说著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好笑著说:「大哥,您别逗我。」


黄头发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没人,小声对我说:「想挣钱,我给你个道,保证让你比那些保姆挣的多!你干
不?」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说:「能挣钱谁不干呀。」


黄头发说:「好!你听著,我认识很多有钱的朋友,他们想找个女人乐乐,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低头不语。


黄头发见我不答应,冷笑了一声:「想挣钱又没文化!还想干体面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北京!天子
脚下!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到这里来混饭吃了!操!」


黄头发呆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扔给我说:「什么时候想开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就和另一个人走了。


晚上,我疲惫不堪,绝望地来到公园里。方便面已经吃完了,我饿著肚子在想:「老天哦,这是往绝路上逼我
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这半年来,想了想女儿。天亮的时候,太阳照到我的脸,我的眼泪。


我把眼泪一抹!走出公园来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我现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个老楼里,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暗娼在我们老家叫「半掩门子」)。
和我住一起的还有一个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


梅姐干这个比我早,年纪也比我大,她今年35岁了,她的学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这个是
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这个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个月的房钱、煤水电钱、吃饭钱、皮条钱都是我们均摊。为我们介绍客人的
就是那个黄头发,他既是皮条又是鸡头,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们不属于他管,他只是给我们介绍客人然后
从中得好处费。


梅姐在这个圈子里面小有名气,她的活儿好,人长的也不错,而且玩起来很浪,就是年纪大了点,可偏偏有那
么多男人喜欢玩年纪大的女人。梅姐曾经对我说:「男人为什么喜欢咱们这些年纪大的,就是途个痛快!他们认为
年纪大的女人更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们为了多挣钱,就必须想尽办法浪!」


梅姐的活儿的确很好,经常可以弄的男人刚刚射精就又把鸡巴挺起来!而且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
让男人又一种豁出命来玩的想法!


我们这里的收费不同于其他的暗娼,更不同于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00元(北京的物¤高,
北京人挣钱又多,所以北京的200元相当于其他地方的100元的¤值),而我们则只要100元,当然,这仅
仅是指不带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锅。


为什么这样呢?一来,我们住的地方离北京市里实在是远了点。我听一些到我这里来玩的嫖客说,他们都是从
海淀或者果园那边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来的。二来,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基本上都是冲著花活来的,如果只想平平常
常的崩一次锅,那何必大老远的跑来找两个「老」女人呢?就近找个小姐不就完了吗。


所以,我们这里最普通的崩锅性交就收100元,而且还免费口交。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尽量勾引著嫖客们
一次玩我们两个,而且还是「全活」的(「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会详细解释)!要么就是几个嫖客共同玩
我们,这样每个嫖客都要掏一份钱。即便是嫖客很抠门,也要尽量勾引著上花活,这样就可以多挣钱了。


干了几年的暗娼,有许多故事,挑几个最有意思的说说,也让大家剩解剩解内情。


(1)


「加磅」这个活儿大家都知道吧?其实「加磅」一开始是说:一个嫖客一次玩两个小姐后来才演变成,一个嫖
客操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小姐在后面给嫖客舔屁眼。北京出来玩的爷们很喜欢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么
配合,即便是勉强做了,也是大¤钱的。所以这些爷们就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很不适应,梅姐对我说:「既然当了婊子出来卖,途的就是多挣钱,又怕这个又嫌那个,
干脆就别干这行了!……想多挣钱不?就别嫌脏!」


以后每次梅姐给客人加磅的时候都叫我在旁边「观摩」,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因为我比梅姐小两岁,而且比梅姐长的还漂亮,所以一些嫖客们指著要我加磅。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梅姐给揽
下来,当然加磅的钱也都归梅姐。后来,梅姐让我「适应适应」。怎么适应呢?就是让我先尝试著舔梅姐的屁眼,
习惯以后再给嫖客加磅。


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临睡觉的时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渐渐的,我也麻木了,适应了。


第一次做加磅正好碰上一个大学生到我们这来玩,大学生很文静,身体也很干净。


梅姐和我一起伺候著,梅姐把他的鸡巴叼硬了以后,大学生把避孕套带上,然后我和梅姐一起撅在床上,他在
后面来回操弄。因为我比梅姐漂亮,所以大学生主要操我。


我翻身躺在床上高高的把腿拳起来,大学生把鸡巴插进里操弄著,梅姐浪笑著在旁边看,勾引著大学生摸自
己的奶子,抠自己的。梅姐的手也不闲著,一会拍拍大学生的屁股,一会摸摸他的鸡巴蛋子。梅姐看火候差不多
了,开始勾引著嫖客上花活了。


梅姐浪浪的说:「小兄弟!慢慢玩,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你看我妹子漂亮不?」


大学生说:「漂亮!……真爽!」


梅姐「嘿」了一声笑著说:「操操就爽了?小兄弟要求也太低了点吧?」


大学生一边操著一边说:「这还不叫爽?」


梅姐浪笑著说:「这算什么呀!一会让我妹子给你加两磅,那才叫爽呢!」


大学生喘息著问:「加磅?什么叫加磅?」


梅姐浪笑著说:「小兄弟,连加磅都不知道呀?我告诉你。」说完,凑到大学生耳边嘀咕一阵。


大学生听完,把眼睛瞪得老大,问:「真、真的!这是真的!她,她能做这个?」


梅姐浪笑著说:「没问题呀!保证让您爽!……不过,咱们可要说好了,这本来就是个脏活儿,而且我这个妹
子可是第一次做这个,你看看,这么漂亮的妹子跟你玩这个,咱们钱上……?」


大学生呆了呆,突然说:「怎么叫一次?」


梅姐说:「一次舔30下,舔30下叫「加一磅」,「加一磅」给150元,连续加三磅还可以优惠。」


大学生呆了呆,忽然说:「我先加一磅试试。」


梅姐浪浪的躺在床上,把腿高高的举起,对大学生说:「来呀,小兄弟,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姐姐的里爽爽!」


大学生把鸡巴塞了进去,梅姐把两手伸到大学生的屁股后面扒开两片屁股,然后对著我使眼色。我还要犹豫,
梅姐一瞪眼嚷到:「浪婊子!非要让我数落你是吧?!」


我见梅姐真的发火了,慢慢的从床上下来,来到大学生的背后。梅姐浪笑著对大学生说:「小兄弟,来,先操
操姐姐,一会你妹子就跪在你后面给你加磅了!」


大学生果然动了起来。我跪在他身后,看见梅姐扒开的屁股中露出了那个大学生的屁眼。黑黑的,四周围还长
著长短不一的毛,我凑上去闻了一下,老天!真臭!我心的直想吐!


大学生动了一会,见我还没动静回头看了看我,只见我傻傻的愣在那里,大学生把手伸到我的脑后,往前按著
我的脑袋催促著我。


我把眼睛一闭,把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臭又苦!真心!大学生好像爽的不得了,屁股往后撅,
手往前按,我心里想著尽早结束这个罪!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起来,心里数著数。舔了25下以后,那个大学生就
干嚎了两声,浑身一哆嗦,就把精子射出来了。


完事以后,我跑到厕所呕吐了老半天。


回来的时候,大学生已经开始给钱了,给了梅姐100元,然后给我100元,我们各自收好。


然后大学生又拿出150元给梅姐,梅姐说:「别给我!谁给你加的磅给谁。」


大学生把150元给我,然后对我说:「对不起。」我没理他。大学生见我们都不说话了,就闷闷的走了。


后来,这个大学生经常到我们这里来,熟了才剩解到,原来他是上海人,家里有钱。


他每次都要我给他加磅。


(2)


男人都有痴病,有时候男人的想法真的很不可思议。大家可能会在一些黄色小说里见过舔脚的事情,但我却真
正做过。


有一次,我们家来了个客人,一进门就问我:「梅姨住在这里吗?」


我说:「是在这里,您快进来。」


梅姐在里屋听见,出来一看,马上浪笑著说:「我说是谁呀!原来是许老板哦!」


许老板笑著说:「哎呀!梅姨,我找得你好苦哦!」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许老板是梅姐以前的老客户了。


梅姐把许老板让到里屋的床上坐下,许老板马上问:「你怎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找得我好苦!要不是我碰
见了黄毛儿那小子,还不知道你在哪呢。」


梅姐浪笑著说:「这里的房租不是便宜嘛,我就搬这里来了。对了,这个是我妹子,人是又俊又浪,活儿也好,
怎么著,玩玩?」


许老板好好看了看我,然后淫笑著说:「咱们还是老规矩,钱绝对给足你,只要让我爽就行!」


梅姐和许老板逗著话,而我已经跪在地上把许老板的裤子脱了,叼著他的鸡巴舔,许老板挺舒服的,一会鸡巴
就舔硬了。


许老板突然抬头对梅姐说:「我说梅姨呀,那个活儿你还做不做?记得上次你给我弄的太爽了!我找了好几个
小姐玩这个都不行,还是你来吧?」


梅姐浪笑著说:「又想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哦。」


梅姐从沙发上起来,蹲在许老板面前,抱起许老板的一支脚,把皮鞋脱了下来。


梅姐拍了一下许老板的脚浪笑著说:「臭男人!」许老板嘿嘿的傻笑著。


梅姐把许老板的袜子脱了,然后捧著脚脖子,把脸往前凑了凑,一张嘴就把许老板的大脚趾含进嘴里唆了起来,
唆了的「滋滋」有声!我当时在旁边都看傻了!简直不敢相信!


许老板舒服的闭著眼,仰著脖。


梅姐见我在旁边发愣,冲我嚷:「傻了你!?愣著干吗?等雷劈呀!还不捧著那支脚唆了!?」


我呆了一下才说:「梅姐……脏……」


梅姐还没等我说完,一口唾沫就啐在我脸上:「呸!你也知道脏?!你还知道咱们是干什么的吗?!暗娼!婊
子!没听说婊子还有嫌脏的!我问你,这个钱你挣不挣?!你要是不挣,就给我爬著滚出去!」


我低头呆呆的不说话了,我真想跑出去!可我又想到我的女儿,等著拿很多钱买药救命的女儿!


梅姐看我发呆,更生气了,狠狠的推了我一下:「我问你话呢!你唆了不唆了!?你到底挣不挣这个钱?你要
是不挣就给我滚!滚!」


床上的许老板说话了:「哎呀,梅姨呀,别逼她了,她不做就算了,我还省点钱呢!」


梅姐也不理许老板,冲著我嚷:「你到底唆了不唆了!?我问你话呢!」


我点了点头,然后学著梅姐的样子,把许老板的鞋和袜子都脱了,蹲在地上捧著脚脖子唆了脚趾。


梅姐见我这样才冷冷的哼了一声:「人家许老板有的是钱!给足了你的钱,别说让你唆了唆了脚丫子,就是给
你个屁眼,你也要唆了干净!您说是吧,许老板?」


许老板听完这个话,哈哈的大笑起来。


梅姐和我就这么一人捧著一支男人的臭脚唆了著。许老板一边看著我们,一边用手撸弄著鸡巴。梅姐唆了了一
会,把许老板的五个脚趾都舔过来了,然后站起来浪笑著对许老板说:「许老板,你看我妹子还唆了的爽吗?」


许老板一边撸弄著鸡巴,一边看著我,一边使劲的点了点头说:「这么俊的妹子,唆了脚!看著都爽!」


梅姐一边帮许老板撸弄鸡巴一边说:「我这个妹子可是第一次干这个活儿,您可要多照顾。」许老板二话没说,
从旁边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一下子就是200元!对梅姐说:「这个数够了吧?」


梅姐看见那么多钱,眼睛一亮,赶忙说:「够了,够了。」然后把钱拿过来塞给我,又浪笑著对许老板说:「
许老板,一会我们姐妹给您玩个新鲜的,让你过过眼瘾,好好爽爽!怎么样?」


许老板问:「什么新鲜玩意跟我说说?」


梅姐浪笑著在许老板耳朵旁边嘀咕著,许老板不断的淫笑。


梅姐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对我说:「一会儿许老板把精子射在我的屁眼里,你过会给我加加磅,把我屁眼
里的精子唆了出来……许老板给大¤钱!」


我点点头,反正我已经什么都干了!不就是这个吗!为了钱!为了能让女儿多活一天!我豁出去了!


许老板见我答应了,把大拇指一伸说:「好!够意思!够杠!是块好材料!冲这个,我今天给足了你的钱!」


梅姐跪在地上仔细的叼著许老板的鸡巴,一会的工夫许老板就忍不住了,赶忙把梅姐从地上拉起来,梅姐一扭
身,屁股冲著许老板,许老板起来以后把鸡巴塞在梅姐的屁股里使劲的捣鼓几下,干嚎两声就把精子射出来了。


梅姐等许老板射完了,先用手堵著屁眼,然后一支脚跨在床上,一支脚站在地上,对我说:「妹子,过来加磅!」


我走到梅姐后面,跪在地上,抬著头对著梅姐的屁眼把嘴堵了上去,梅姐一送手,浪笑著看著许老板,许老板
大大的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对著屁眼猛唆了,一会就接了一嘴黏糊糊的精子,然后把精子吐到地上,然后再唆了屁
眼,再吐,直到什么都没有了。


许老板看著我们,鸡巴又硬了起来。


(3)


干了一年暗娼以后,我对什么都麻木了。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机器」,能让男人把精子射出来的机
器,只要让男人爽,我什么都干,我和梅姐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我有了点钱,马上就寄回天津给女儿治病买药。


有一次有个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20多岁的样子,穿的很讲究,身体也很干净,一进门就脸红,说起话来也
斯斯文文的。梅姐看他挺年轻挺帅气的,浪笑著说:「呦,这么帅气的小伙子,真是少见哦……快进来!快进来!」


那个男人坐在我们的破沙发上脸红的对我们说:「本来是应该我同事来的,可……他让我来,说是让我见见世
面,放松放松。」


梅姐浪笑著说:「小兄弟,别紧张,玩玩娘们嘛,就应该高高兴兴的,你别看我们两个有点年纪,可我们知道
疼男人哦?嘻嘻……只要你……多给两个……嘻嘻……」


那个男人二话没说,从口袋里掏出500元钱,问:「我就这么多了。」


梅姐高兴得说:「没问题,没问题。」


我也浪笑著说:「小兄弟,这个钱可以玩我们姐妹两个,你就开心吧!」


说完,我帮著他脱衣服,等看到他的鸡巴,我和梅姐都觉得挺以外,他的鸡巴挺强的,梅姐就这么轻轻地握著
鸡巴撸了两下就立起个来了,又粗又长的。梅姐浪浪的说:「呦!真长真粗!小兄弟够意思!」


梅姐冲著我使个眼神,我马上蹲在地上叼著他的鸡巴舔,梅姐在上面浪笑著说:「小兄弟,怎么样?我妹子给
你叼得爽不爽?」


男人瞪大眼睛看著我嘴里直不不:「哦!……爽!……爽!」


梅姐浪笑著小声在男人的耳边说:「一会姐姐帮你推几管儿,你把你那热热的大精子喂你妹妹几口!嘻嘻……」


男人直点头。我在下面一口口的叼著鸡巴,唆了得「滋滋」有声,眼看著鸡巴变得又粗又壮的,我冲梅姐点了
点头,梅姐浪笑著握住鸡巴径由慢到快的开始撸起来,嘴里淫淫的说:「小兄弟,看你妹子干什么呢?」


男人看著我,我把手放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上摸著,我大大的张著嘴,梅姐把鸡巴摆好角度,红通通的大鸡巴头
直直的对著我的嘴。


梅姐一边使劲的撸著鸡巴一边浪笑著说:「小兄弟!快射呀!你妹子正张嘴等著呢!把你的热热的大精子射出
来!出来!对著你妹子的嘴里射!射出来!出来!……」


梅姐越说越使劲撸,男人的脸通红的突然,男人浑身一紧「哦!哦!」的叫了两声,从红通通的大鸡巴头里「
滋!」的一下就射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梅姐对的角度很好,精液正好全都射进我嘴里,我觉得一股腥气味儿,男人并没有停止,而是又哆嗦著射了好
几下,我张著嘴任凭浓浓得精液射进来。直到梅姐再也不能从鸡巴里撸出精子为止。


梅姐也喘了一口气,浪笑著说:「小兄弟真行!大鸡巴头子的劲儿还真大!……小兄弟,你看你妹子现在嘴里
都是你的大精子,你要是想让她给你咽到肚子里,你就多给50块。」


男人一边点头一边说:「给……我给!」我一下子就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


(4)


有许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真没想到,竟然有女人和男人一起来找我们。


我打开门,进来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给了我两张黄毛的字条,我看了看,的确是黄毛写的。男的和女的都在
20岁左右,一看就知道是北京的小混混,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耳朵上带著好几个大耳环,皮衣皮裤。


我赶忙笑著招待男人:「大兄弟,往里。这位小姐姐……」那个女的满脸不在乎的说:「怎么说话呢?给你钱,
我看看成不?!」


我赶忙说:「成,成!」进了屋,梅姐也觉得挺有意思,竟然来了个女的,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400块钱
对梅姐说:「你们两个我都玩。」梅姐赶忙浪笑著把钱收起来。


我和梅姐一起把男人的衣服脱了,这个男人的鸡巴属于大众化的那种,不大不小的,梅姐跪在地上给男人叼鸡
巴,我站在旁边让男人啃乳房。这个男人挺狠的,咬住我的乳头不撒嘴,弄的生疼。


我们三个人站在地上玩,那个女的就坐在破沙发上。她把手揣进皮衣的口袋里,面无表情的看著。我和梅姐都
觉得挺怪的。


梅姐叼了一会把男人的鸡巴叼硬了,男人对我说:「你!趴床上撅著!」


我浪笑的答应著,趴在床上把屁股使劲往后撅,男人把梅姐从地上拽起来,一边啃著梅姐的乳头,一边抠著梅
姐的,梅姐也浪浪的笑了起来。


这时候那个女人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了,绕过那个男人和梅姐直走到我的后面,她用手摸了摸我的,然后又
把我的屁眼翻开看看然后用手轻轻的拍著我的,嘴里说:「我操!真够浪的!屁眼都你妈翻翻著,操!」


那个男的听完忽然嘿嘿一乐,说:「要不黄毛老蹿的我到这里来呢,这两个鸡还你妈真有点儿味儿!」


那个女的也不说话,把两根手指插在我的里抠了两下,我轻轻地哼哼著,那个女的冷冷的一笑说:「别你妈
装相了!抠两下就哼哼了,你以为我是男的?还惦著把精子哄出来?操!」我不说话,只是保持著姿势。


那个女的又抠了几下,从我的里抠出一点黏糊糊的粘液,对那个男的说:「过来操吧,这个让我抠的水都
流出来了。」那个男的走过来把鸡巴塞进来。


梅姐在旁边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好浪笑著走到我们旁边看著,对男人说:「大兄弟,玩个爽的?姐姐我给你
加两磅?」


那个男的还没说话,那个女的说话了:「加磅?要不你给我加两磅?哈哈……」


梅姐干这行这么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听完以后马上浪浪的笑著说:「您是大爷,您给了怠子(钱)只要您
脱了裤子,没鸡巴我们也照样伺候。」


那个女的听完竟然脸红了,但是马上就提高了嗓门说:「你还别说这话!别你妈在这逗咳嗽玩!你以为老娘不
敢!」


梅姐浪笑著说:「我可没说您不敢,可是您没长那个玩意就是您脱了裤子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伺候呀?」


那个女的听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那个男的说话了:「喂!你和她们逗嘛呢?」


那个女的一回头冲著男的嚷了一句:「去你妈的!」说完,一边脱裤子,一边冲著梅姐说:「你给我过来!加
磅!」


那个女的走到沙发跟前,把皮裤子褪到脚脖子,把裤衩也脱了,然后往沙发上一跪把屁股撅撅著,回头对梅姐
说:「婊子!给老娘加磅!」


梅姐也不示弱,走到那个女的后面蹲在地上把嘴贴了上去。这时候那个男的也停了下来,回身看著,我也偷偷
的看著,梅姐把嘴贴在那个女的屁眼上,那个女的把屁股一个劲的往后顶,嘴里还嘟囔著:「操你妈的!不嫌脏!
……今儿个老娘还没洗屁股呢!正好你给我洗洗!」


梅姐随著她的屁股往后顶一下下的加磅。那个男的坏笑著说:「你你妈还真会来!有意思。」说完,挺著鸡巴
有对著我冲过来。


(5)


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另类的嫖客。


有一次是在国庆节的时候,我和梅姐刚刚送走了一批客人,这时来了一个男孩,也就20岁吧,挺俊俏的。他
拿出黄毛的字条,我们把他让进来。梅姐浪笑著对他说:「呦,小兄弟,来玩玩吧,姐姐和你耍子(「耍子」就是
性交的意思),……姐姐们的一身浪肉任你耍,来!玩玩。」


那个男孩到很腼腆,在我们的伺候下把衣服脱了。


梅姐说:「小兄弟,我们姐妹你准备玩哪个?」


那个男孩看看我,又看看梅姐,却不说话。


梅姐浪笑著说:「都想玩玩是不是?那可以哦!就是钱上……我开个¤,你今儿第一次来,我们姐妹给你个优
惠¤格,也算是揽个客人,这样吧,玩个全活儿的,你给400元,我们姐妹任你来,怎么样?」


那个男孩听完以后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400元给了梅姐,梅姐乐呵呵的把钱收起来,对他说:「让我妹子
给你叼叼。」


我马上蹲在地上给他叼著鸡巴,别看这男孩挺斯文,可他的鸡巴可不斯文,又粗又壮挺强的,鸡巴头子一充血
像个乒乓球一样。


梅姐浪笑著说:「呦!小兄弟!够硬!够强哦!」


梅姐见我把他的鸡巴舔硬了,梅姐往床上一坐把腿分得开开的,用一支手轻轻拍著自己的对我说:「妹子,
把避孕套给大哥戴上。」


我对那个男孩说:「大哥,您带避孕套了吗?」


那个男孩有点紧张,说:「我,我没有。」


我站起来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纸兜,里面都是避孕套,我拿出一个给他戴上。


我说:「大哥,过去爽爽吧,一会操妹子。」


可那个男孩却没动,只是看著梅姐好像有话说,却又说不出来。梅姐看了一会,从床上下来走到他旁边坐下,
对他说:「小兄弟,怎么不玩呀?第一次?这个可败火了,保证让你爽,来!和姐姐玩玩,一会再让你妹子给你加
3磅,保证你爽!」


可那个男孩吱吱不不的就是不起来,梅姐是个急性子,看他不痛快说:「小兄弟,出来玩就途个爽!鸡巴也叼
硬了,套子也戴上了,你还给了钱,不玩你可就吃亏了?……」


那个男孩吱吱不不的说:「我……我……」


梅姐急了,说:「小兄弟,有什么话你就说!像个老爷们一样!别这么样!有什么话?说!」


那个男孩脸儿红了起来,突然搂住梅姐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梅姐听完,忽然浪笑起来:「咳!我还
以为是什么事呢!就是这个活儿呀!你早说呀!」


说完,梅姐笑著对我说:「妹子,咱们这个小兄弟想搞后面。」


我也笑著说:「大哥,你早说呀,搞搞后面没问题的。」


梅姐走到床边,往床上一趴,屁股撅得高高的,用一支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回头冲著男孩浪笑的说:「来!小
兄弟,给姐姐通通后门!」


那个男孩这才高兴地站起来,哆嗦著走到梅姐的后面。男孩把避孕套摘了下来,鸡巴头对著梅姐的肛门使劲往
里顶。可是太干燥了,再加上他鸡巴头又大,所以顶了好半天也没进去,我在旁边看著,我说:「大哥,我先润润。」


说完,我冲梅姐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沫,然后又冲著他鸡巴上吐了点唾沫,他又顶了几下可还是不行。


突然梅姐回头对我说:「妹子!去厨房拿点香油来往屁眼里弄点。」


我答应一声,到厨房拿来香油瓶子。我把香油沾在手上捅进梅姐的屁眼里,然后又在男孩的鸡巴上抹了好多。
这次就很滑溜了,男孩的大鸡巴使劲一顶,「滋溜」的一下就把鸡巴头顶进去了,梅姐「哎呦」的哼了一声,男孩
好像很激动。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两个鸡巴蛋子不停的缩一下,缩一下,整个鸡巴茎也有往上翘的趋势,男孩先是用双手拽著
梅姐的肩膀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把整根鸡巴都操进梅姐的屁眼里,我在旁边看著这么大的鸡巴一点点的进入梅姐
的屁眼心里直嘀咕,我看了看梅姐,梅姐皱著眉头表情很严肃。


男孩开始动了,一个屁股前后的动作著,但每次都不把鸡巴头拔出来。男孩觉得很刺激,小声的哼哼著,梅姐
也哼哼著。我在旁边看著,为了能让男孩早点出精,我一边摸著男孩的后背和屁股一边浪笑的说:「大哥,玩个爽
的呀?妹子给你加一磅?」


男孩一边动著一边喘息著问:「加磅多少钱?」


我说:「您是新来的客人,我们也算是揽个主顾,一般的都要150,您给100就行了,怎么样?」


男孩想了想说:「不要了,我钱不多了。」


我心想:没钱还出来玩女人?真不嫌丢人!


男孩不加磅,我只好用别的办法让他快点出精,因为梅姐好像很痛苦的哼哼著。


我说:「大哥,来,摸摸妹子的奶子爽爽!」


那个男孩看了看我的奶子,摸了两下就收手了。


我笑著说:「大哥,来,抠抠妹子的,水儿多著呢!」


那个男孩看了看我,然后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抠了两下,就好像例行公事的一样。我看见他这样,只好浪笑著说
:「大哥,妹子还真没看出来您是搞后门的高手哦,我姐姐可从来没遇到过对手,这次算是遇到了」


男孩笑了一下,说:「我在学校搞过我们同学。」


我一听,问:「您的女朋友?」


男孩说:「不是,是我们宿舍的,男的。」


我这才明白的说:「哦,是这样。」


男孩说:「自从毕业以后,我再也没搞过,找不著同好了,只好找个小姐当男的用,可现在北京的小姐都要¤
太高,玩不起,所以就找到你们了,我知道你们的活儿好,¤格也说得过去。」


我浪笑著说:「大哥,我姐姐怎么样?还爽吗?」


男孩点了点头:「爽!比男的后面还让我爽!」


男孩操了一会,对我说:「你撅那,我给你两下。」


我刚要上床男孩说:「别上床了,你跪在沙发上。」


我只好跪在沙发上,把屁股往后使劲撅著等著受罪。男孩看了看我对我说:「自己用手把屁眼分开等著。」


我把两支手被到后面把屁股分开,男孩看著我,又狠狠的操了梅姐两下,突然一使劲把鸡巴拔出来,我看到鸡
巴上都是黏糊糊的一大片不知道是什么,油腻腻的,梅姐「哦!」了一声倒在床上好半天没起来。


男孩一转身走到我的后面,调整好角度把鸡巴使劲塞进我的屁眼里。老天!鸡巴太大了,粗大的鸡巴头子刮的
后面生疼,男孩好像快射了,一进来就快速的上下动著,嘴里嚷嚷:「爽!爽!……哦!哦!」


男孩把鸡巴拔出来使劲用手撸弄了两下把白白的精子射在我的屁股上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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